他拍了拍她的肩,“我只想知道我的生母现在在哪儿,而我又到底是谁。只有这一个愿望。五弟还有救,只要我愿意,再给你一分钟的考虑时间,如何?”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是,我承认,是我给老爷子下的毒,可那是靳长丰逼我的……”
靳长丰最绝的一点就是,他没有把靳朝安生母的下落透露给任何人过,连曹熹媛也没有,靳长丰只告诉过她人当年被老爷子藏起来了,但藏在哪儿,她是真的不知道……
这时,陶潜突然冲了进来,对靳朝安道:“三哥,老爷子醒了!”
靳朝安起身就向外走。
临走时叫人把靳乐一也带走,“送戒毒所。”
这些年,靳朝安确实是在帮他戒毒,但外国毒品泛滥,靳乐一一次又一次地管不住自己,最终成功把自己吸成了傻子。
望着靳朝安匆匆离去的背影,曹熹媛愣了一会儿,才趴在地上无声大笑了起来。
醒了。醒了又有什么用了?
早就晚了。
路上,医院那边打来电话,说老爷子快不行了。
他在喊庄灿。
靳朝安直接给延悦打电话,叫她带庄灿立刻去医院。
两头都在争分夺秒。
靳朝安抵达病房的时候,庄灿正从里面出来。
靳盛洪身上的白布已经盖上了,身边趴着大哭不止的靳舒宁。
庄灿眼角的泪还未擦去,靳朝安便一步上前,双手抓住她的肩膀,歇斯底里地质问她:“说什么了!他说什么了!告诉我,告诉我!”
“他说要我帮忙把他的骨灰带去一个地方,埋在那里。”
“哪里?”
“告诉你可以,但我要跟你一起去。”
枕边冷月篇
去洲省的路很远,开车要将近十个小时。
为了防止靳朝安中途把她送走,庄灿看着手里的地图,每到达一站,才把下一站的位置告诉他。
靳朝安闭着眼睛,一句话也不说。
这次去洲省,开了三辆车,庄灿和他坐在中间这辆,由彭晋开车,延悦也跟着。
前后两车都是保镖。
庄灿除了指挥方向,也并不和他说话,甚至连看都不想看他。
她的手机还是上不去网,也没有信号,没事,她也懒?????得因为这个和他浪费口舌,就玩连连看。
两个小时后,车子开出北城,上了京洲高速。
靳朝安忽然开始咳嗽。
他用帕子捂着嘴,一声接一声地,咳得整只手都在颤。
彭晋赶紧让延悦把药拿出来。
延悦拿着药,拧开保温壶,转身递给靳朝安,“三哥,该喝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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