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悦早上不在,是因为被袁彩吩咐去打扫庭院了。
袁彩说园丁打扫得不干净。
延悦五点不到就被她喊醒,赶去了外面,冬天的早上又黑又冷,偌大的庭院打扫一遍,手上都生了冻疮。
庄灿看见延悦偷偷地溜进来,搓着小手,一张小脸灰扑扑的,气得差点翻桌子。
她把延悦拎过来教育,但是嗓子却是朝楼上吼,“你是不是傻!还知不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了?什么阿猫阿狗的话你都听!下次再有人这么不知好歹,直接给她踹出去!”
延悦以前在三江会的时候,就不敢不听袁彩的话,她都习惯了,这会儿只揪揪庄灿的袖子,叫她别生气。
还说她本来就是袁彩的下级,听她话也是应该的……
庄灿在给她撑腰呢!她却倒好,长她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哎!这个烂泥扶不上强的阿斗啊!
庄灿伸出两只小手,做了个猫爪,隔空朝延悦挠了两下!
正好靳朝安下楼,看到。
那娇俏的两个小爪子,也像挠在了他的心上。
庄灿看见他,立刻站好,收起刚刚那份古灵精怪的活泼,转身哼地坐下。
崔阿姨把早餐端上来。
庄灿也不理他,自己吃自己的。
靳朝安在她旁边坐下,挽好袖子,同她一起吃饭。
照常给她把水煮蛋剥好,放进碟子里。
这次有嘱咐她,“一定要吃。”
庄灿睨了他一眼,“安慰完了?”
靳朝安知道她在阴阳怪气什么,“安慰完了。”
他在慢慢喝粥。
“哼。”庄灿把蛋叉起来,恨恨咬了一大口。
结果,大概是太噎得慌,全吐了。
崔阿姨赶紧喂她喝了好几口水。
还说她家五岁的外甥女都比灿灿吃饭乖。
庄灿:“不吃了!”
“哎呦,是我说错话了吗?瞧我这嘴。”崔阿姨自责。
靳朝安眼看庄灿蹬蹬蹬地跑上了楼,只无奈一笑,摇了摇头。
庄灿回到楼上,没看见袁彩。
她也顾不得她,一猛子冲进了卫生间,把刚刚吃的早点全吐了出来。
她是真的难受。
也可能是蛋白质的味道让她觉得不舒服、恶心。
庄灿顺便洗了个澡。
收拾完,靳朝安正在楼下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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