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赢了!”终于,错过了好几步,她还是赢了。
兴奋得倒在地上,四肢欢举。
真是的……成何体统!
乞丐,就是乞丐!
屋外,顾诤诏心中愤愤不屑着,嘴角却是不经意的露出一丝笑意。
“心娘,再来!”
“再来?好,那你再让我五步。”
还真是赖皮!屋外,顾诤诏的嘴角再次上扬。
“咕噜。”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响声从肠胃里传出。
“心娘饿。”耐耐从地上爬起来,乖巧的走近沈心怡的身边。
“耐耐乖,心娘今天犯错误了,没有饭吃。你忍忍,等明日心娘想办法去给你弄些吃的来。”沈心怡怜惜的抱着耐耐,疼爱的呵着他冻得通红的小手。
都这么晚了,他们居然还没吃饭……
顾诤诏那颗石头般坚硬的心,却是微微一融,又微微一紧。
席间,娘不是说让红笺给这边送些饭菜来吗?奈何这么晚了,还……
犀利的目光透过漏风的窗户,再次扫过屋内。
陈旧简单的家具,单薄的被褥,一目了然的一切,没有火炉。
呼,一阵北风吹过,顾诤诏下意识的闭了下眼。
真冷啊。
算了,她不是乞丐吗?娘不是说是在破庙中将她捡来的吗?
想来此前,她住的地方怕是比这兰苑要破败不知多少倍。
贱命就该贱活着。
如今,四周有墙,头上有瓦,身上有衣,她还想要什么?
够了!不过就是个冲喜的女人!
顾诤诏一想到此,石雕般的唇型再次紧抿。
“啊!”女人痛苦的声。
顾诤诏心下一惊,再看时,却见屋内的女人似要缓缓起身,却是单手捂着腹部,表情十分痛苦。
“心娘疼。”耐耐的大眼睛中溢满了泪水。
“耐耐不哭,心娘不疼,只是白天被马鞍搁了一下,不碍的,睡一觉就好了。”沈心怡强忍住疼,硬挤出一丝笑,抬手轻轻捏了捏耐耐的脸颊。
“揉揉。”耐耐的小手轻轻的放在沈心怡的小腹上。
白天,马鞍……
顾诤诏的心不知为何再次紧了一下,这一下却是有种酸酸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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