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千鹤每次看到他的伤疤都会难过。
捧着残余体温的黑色上衣,她一针一线地缝补衣服背后的裂口。
换好白色上衣的祁言坐在她的旁边,默默看着她灵活的手指给自己缝补衣服。
她说,他的翅膀每次出现都会弄坏衣服,要带上针线包。
她的针线活很熟练,很快便缝好两条裂口。不仔细看黑色衣服,看不出背后缝补过。
被她捧过的衣服像一团火,温暖他冰冷的灵魂。
“我帮你吹干头发答谢?”
“好。”
他仔细地一层层吹干,指腹抚过柔软的发丝。当触碰她的耳朵,他关掉吹风机。
阴影笼罩下来,对方炽热的体温贴着后背,她的耳珠一阵热乎。
“你……”
脖子酥痒,她昂起头伸展脖子,任由他放纵。
他喜欢调暗灯光。
他喜欢看着她紫色的蛇鳞。
他更喜欢她在他的身上留下抓痕。
血的味道比不上她的甜。
翌日清早,她的脸蛋残余媚红,她试图用清凉的水洗去□□愉的痕迹。
“等会要开会,你别放肆了。”对于在身后动手动脚的人,她表示无奈。
“噢~我们晚上继续。”
“不要,累。”
“那我们干别的?”
“什么别的?”
“嘻嘻,秘密。”
旅游大巴载考察团到北部的阿纳瓦克大学,会议在其中一个阶梯教室进行。
随行的只有许千鹤一位年轻女性,其余三位是资历深厚的中、老年女性学者。
相反,另一个考察团的年轻人几乎占一半。当出水芙蓉般的东方女性走进教室,西方的小伙子们移不开视线。
“美丽的女士,喝咖啡吗?”
“我可以坐你的旁边吗?”
西方的小伙子太热情,许千鹤礼貌地一一拒绝。
但他们并没放弃。
“你一定是华国的考察员对吗?我叫雷伊……”
他还没说完就被同伴打断:“你好,我叫金,很高兴认识你。”
另一只大手握着金的手,大手的主人笑得像狡猾的狐狸。
“我叫祁言,是这位美丽女士的男朋友,很高兴认识你。”
西方小伙子们瞬间哑火,客客气气地与他握手。
会议即将开始,大家戴上耳机听取同步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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