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报道虽然没有透露死者的全名,但是透露了死者在凶案现场遗落考古的工作证和身份证,当然证件内容打了马赛克。
姓祁,年轻男性,在神农架一带考古,除了她的男朋友她想不出还有谁符合。
去年祁言到神农架考察后,她每天抽空刷一下关于神农架的新闻,期望他找到遗址之类的新发现。一个月后,她无意中看到这则离奇的报道。
她很担心,曾经给他打电话,打不通。
后来他回来,说在当地被人抢劫,换了新手机和身份证。
她无助地摩挲胳膊,听不见好心的路人慰问。
阳光很冷,她迷茫地抬头注视路人的脸。
他说什么啊?
他皱着眉头,是不是在指责她?
她不该一心扑在工作上?她不该对男朋友太冷淡?她不够关心男朋友?
没有!她没有冷淡!
她……不知道怎么表达啊!
没人教她怎么谈恋爱,没人教她恋爱前后的边界感的不同,更没人教她如何珍惜眼前人。
“对不起……”
突然的痛哭音吓坏路人,她蹲在路边环抱自己,哭得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女孩。
“妹子别哭了撒。”路人无措地给她递纸巾。
晚上,她住小旅馆过夜。
祁言弹来视频聊天的邀请,她的眼睛还红肿着,她改成语音聊天。
“我刚刚洗完澡,头发没干,不想视频。”她声音沙哑,握手机的手紧张得冰凉。
“没关系。你很累吗?还是感冒了?怎么声音变成这样?”
她攥紧手机。“有点儿累。我订了明天早上的高铁票。”
“昂~我去接你。”
“不用了,你别老是请假,小心馆主辞退你。”
“好,听媳妇儿的。”
她如鲠在喉,甜蜜之中滋生恐惧。“不聊了,我明天要早起。晚安。”
“晚安,然后亲一口,么么。”
她凝视挂掉语音聊天的界面,双眼又开始酸涩。
夺走身体的怪物,不会演得和以前的他一模一样。
她极度希望是第二种情况。
翌日清早,她吃过令人侧目的丰盛早餐,去赶最早的一班高铁。
车窗外的树林快速倒退,正当她的眼皮打架时,邻座的年轻女人突然大喊大叫。
“你们快看!城市里出现怪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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