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冷峻的语气使她措手不及。“不知道,我跑了。”
那头沉默数秒,“不要在意是不是幻觉,相信你自己的直觉就好。”
许千鹤看向手机的通话界面显示“祁言”两个大字,证明电话那头是自己的男朋友。
有时,她感到他陌生。
“好吧。”她把心一横,问出一直疑惑不解的事。“有一天我看见脖子有牙印,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这一次,那边沉默的时间变长。
“祁言?”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响起别人呼唤祁言的声音。
“小鹤,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会到你的身边。有人找我拷贝资料,我们明晚聊。你明天要上班,记得早点休息,么么~”
“嗯,晚安。”
许千鹤凝重地挂线。
为什么他不能对她坦白。
心事重重睡不着,她决定看一会儿书,平复心情。
闹钟在静谧的午夜时分嘀嗒作响;紧闭的窗户前,窗帘没有完全合上,留下巴掌大的间隙。
乌墨般的夜色潜入卧室。
一阵寒颤惊醒许千鹤,她浑身发冷般起鸡皮疙瘩,细细密密的针仿佛趁这时刺入每个毛孔。
窥视感又来袭。
她背向窗户侧卧,对方的窥视只能来自窗后,但卧室不对劲。
太黑了,没有一丝路灯的灯光透进来,她瞎了似的,几乎看不见对面的墙壁,不合理。
许千鹤抓紧被子,缓缓地翻身看向窗户。
窗帘的间隙后本该有楼外的景物,却一片漆黑,窗户犹如被调皮的孩子贴上黑色的卡纸。
这时,她想起郁瑶的话——
深夜的窗外,似乎有黑色的影子盯着我睡觉。
她摸黑掀开被子,慢慢地伸脚下床够拖鞋,脚底碰到冰凉的地板。
陪闺蜜看恐怖电影的时候,她总是吐槽鬼手从床底下伸出来抓脚的老土桥段,此刻她无比庆幸自己的床底是实心的。
双脚没有被抓住,终于够着拖鞋穿好。
她靠摸床沿走近窗户,摸索的双手似在黑暗的水域中游动,无论摸到什么都是惊吓。
前方硬硬的,凉凉的。
应该就是墙壁。
往左摸去,有柔软的布料,是窗帘。
她抓紧窗帘用力一拉,淡淡的月光映照她惨白的脸。
楼下的路灯残芒漫进卧室,窗外没有黑色的影子,一切恍然如梦。
她凝视对面的楼层出神,良久,拉上窗帘不留间隙。
这一切脱离了科学解释的范畴,不该发生!除了以幻觉的名义,她无法说服自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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