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最“心狠”的人,会是这样的一个温柔姑娘。
对啊……
要是不喜欢的话,那就简单多了。
“六生哥?”温柔荑见他走神,又叫了一声。
林六生将自己的手放到她的头上,道:“你爷爷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再有,那个花趁意要是再过来的话,就不要让她进家门了,你要知道,这时候的一丁点儿心软,都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的麻烦。”
温柔荑觉得林六生说的十分的有道理,重重地点了一下头,点完头实在是忍不住的说了一句:“花趁意她真的……挺可怕的,那天她就那样爬上了太子的床,我都从来都不知道,那样稳重成熟的太子,还能被一个女人逼的那样气急败坏。”
林六生静静地听着。
“可是为什么啊,”温柔荑垂着自己的眼睛,为花趁意觉得可惜,“难道就为了出人头地,高他们花家一头,就要使出这样的手段,一定要攀上太子吗?”
“她自己的后半辈子,难道还没有出那一口气重要吗?”
“花趁意她……为什么就放不下呢……”
林六生在他她的头上揉了两下:“……别想她的事了。”
温柔荑:“好……”
此时。
楚广阔看到考题,那叫一个眼前一亮,开始绞尽脑汁地把自己背的东西给写下来。
可昨天背好的东西,昨天晚上睡了一觉,对于他来说,肯定是要忘上一些。
所以这东一句西一句,开头一句,末尾再写上一句。
监考官偷偷瞟了一眼,心想,这文章还能……先写开头,再写结尾,再写中间吗?
楚广阔在那绞尽脑汁地背啊,背啊,背啊……
就是总觉得背岔了题,同样的内容,甚至写在了两个答题的地方,一句话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煎熬。
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楚广阔看着那空着,实在是想不出来的地方,就加了一些自己的见解进去。
林六生之所以不敢在温府久留,就是害怕楚广阔不愿意听马敬先的话,所以就紧赶慢赶的,到底是在考完之前赶了回去。
马敬先见他回来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直接就站了起来,“哎呦,你可总算是回来了!”
此后的每一场,林六生都在外边守着,不曾离开一步过。
楚广阔却是每考一场,就变得愈发的沉默。
马敬先实在是不忍心,在剩下一场的时候就开始安慰他:“就当考着玩儿了呗,考不上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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