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不可雕也!”
桑榆在门外听着老学究的碎碎念,心里不禁有些同情这帮学子,有高中班主任内味儿了。
“骐玉兄,今日这老头是不是吞了几十斤的炮仗?不然怎么说话总带着火药味儿?”
“他这哪儿是吞炮仗啊,分明是吞了火药。”
赵骐玉话音刚落,就感觉一记眼刀落在自己身上。
“下次说老夫坏话记得小声些,老夫还没聋,听得见!”宋监丞阴恻恻的开口。
“…………”
骂骂咧咧了一会儿,经桑子攸提醒,宋监丞才想起被自己落在门外的桑榆,他微微轻咳一声,话锋一转。
“老夫有件事需要宣布一下。”
“什么事?您要告老还乡了?”赵骐玉抢先开口。
宋监丞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冲门外喊了喊:“丫头,进来吧。”
桑榆理了理衣袍,大大咧咧的走进来,笑道:“您可终于想起我了,我还以为您骂得太起劲儿把我遗忘了呢。”
“咳咳!怎么可能!”宋监丞心虚的别过脸,确实是忘了,不过这会儿又记起来了。
看到桑榆,桑子攸微微有些诧异,随即眼眸中划过一抹疑惑,阿姐到这做什么?
同样惊诧的还有赵骐玉和他的小跟班。
“这女人怎么来了?”赵骐玉瞪着桑榆,磨牙嚯嚯。
“骐玉兄,这女人不会是来报复咱的吧?”说话的叫张有凉,本地巡抚张启思的儿子。
赵骐玉闻言,哼笑一声:“来得正好,本公子刚好把那日的仇给报了!”
“可是咱们打不过她……”他现在只要一想起这女人的狠劲儿,就头皮发麻,脸上刺痛。
“双拳难敌四腿,到时候多叫上几个人,本公子还就不信收拾不了她了!”赵骐玉恶狠狠的说着。
他话音刚落,就听宋监丞清了清嗓子,道:“这位是老夫请来的教书先生桑榆,老夫有事要告几天假,这几日你们的国学课就由桑榆丫头来代课。”
宋监丞话刚说完,在座的一群人忽然激烈的讨论起来。
“啊?”
“她能行吗她?”
“是啊,年纪看着也就跟咱们一般大,能教好我们吗?”
“谁说不是呢,况且咱们这儿可从来没有过女教书先生的先例啊。”
“也不知道监丞是怎么想的,居然找了这么一个黄毛丫头。容貌确实是好,可谁知道是不是绣花枕头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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