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他。”魏楚越斜靠在塌上,半阖了眼,问:“什么事这么着急?”
宋怡临又扫了韩牧川一眼:“魏少,可否单独说?”
魏楚越动了动脖子:“是想问文先生的事?”
宋怡临点头。
魏楚越有些无奈地按了按额角,站起身走到韩牧川面前,看着他,赶人的话不必说出口,韩牧川心领神会,可他却不走,反而进了屋,往里屋走,关上了门。
魏楚越愣了愣不知该作何反应,回头瞪了宋怡临一眼,都是他的错,请神容易送神难,真是嫌他的麻烦不够多。
宋怡临白白受了魏楚越一记眼刀,还反应不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韩牧川与魏楚越之间的关系似乎并非师徒这么简单。
魏楚越索性把宋怡临领到了院中,也不与他绕弯子了:“文先生的事情,我不清楚,你问我也没用。”
“带他离京是文老的意思,你一早就与文氏有关系?”
“文先生既然已经告诉你了,你这是明知故问吗?”魏楚越打了个哈欠,“大清早的,你有什么要问的,快些问吧,晚回去了,文先生就要醒了。”
宋怡临有一肚子的问题,化作一句话:“我就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年是文老请我带文先生离京,不过刚刚好你再文家胡搅蛮缠,我便顺水推了个舟,如此而已。”
“为何不告诉我?”
“告诉你?然后让你告诉文先生吗?”
宋怡临语塞,又问:“那为什么现在要说?”
“是林叔把信给了文先生,我事先并不知晓。不过既然是文老的家书,本该交给文先生的。”
“朝堂之事,本不该牵连文然。”
“这是文先生的决定,不是我的,你在我这儿闹什么?”魏楚越双手环抱胸前,露出些不耐烦的神色,“你这么着急非要见我,是文先生做了决定要去见高知府?你若不想他去,就该去劝他。”
宋怡临看着魏楚越,问了个仿佛不大相关的事情:“徐州的案子,你一定要插手,是否另有缘由?是否与文氏有关?”
魏楚越望着宋怡临,笑了笑:“难得,宋哥也会关心这个。原本是没有,不过现在……说不好。”
魏楚越拍了拍宋怡临的肩头:“让文先生自己弄清楚也好,否则他心中永远不安。你若紧张他,跟他一起去就是了,若需要林叔出面,便去与他说一声。我要回去睡觉了。”
宋怡临叫住魏楚越:“我的身份,不合适陪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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