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闻疾出来,他问:“审得怎么样了?”
“是你想要的答案。”闻疾抬头,目光不自觉落到了旁边梵靡的身上,眼神中多了星星点点的兴致。
如此适合做药儡的血脉天赋,怕是万里也难挑一。
梁城越自然看出来他心里的念头,打了个响指:“按照咱们最开始说好的,梵靡给你血,你去救小太子,我跟沈酩殷说好了,就这几天的事。”
闻疾懒散惯了,不喜欢在除了炼毒制药之外的事情上费脑子,索性就让梁城越把事情安排好,他只负责救人就行。
略有熟悉的三个字蹦蹦跶跶地跳进耳朵里,他挑眉:“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你说沈酩殷?”梁城越一顿。
没应声,闻疾在心里不断默念这个名字。
一遍又一遍,丝丝缕缕的记忆终于被勾连起,他恍然。
对了,霍怀南之前查到的消息里就有这个人,说他是小太子的舅舅,而且跟小郡主的关系甚是好,好到两人曾私底下多次见面。
他眸色一转,这才想起来阿清今天早上说要去见个人,还说了句什么“沈家的那孩子”。
轻啧了声,他揉了揉鼻梁,又开始头疼:“没事了,按你说的做吧。”
轻飘飘地说完最后几个字,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自始至终手都没放下来,一直在眉心周围揉捏,看得出在强忍阵痛。
有风侵袭,吹乱了他的衣袂,透过翻飞的袖口一角能隐约那串珠子,温润莹亮,只是好像其中几颗沾了点暗红的液渍。
梵靡打了个寒颤,忍不住说道:“你就这样卖了?小心我去跟乐之告状。”
梁城越无辜地摊手:“我也没办法啊,都是为了两国交好,放心,回去给你记头等功。”
—
沈酩殷总算是知道了昨日却涟漪为何会哭。
还哭得那么憋屈郁闷。
长眉微蹙,他看着面前的女子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尤其是前脚刚听了她说的一切,更是心如乱麻。
“所以您告诉我这些,是希望我做什么呢?”
霍怀清道:“回京前我就派人查过你和涟漪这段时日的相处了,并不寻常,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帮我劝劝她。”
她说的隐晦,将“亲密”换成了“不寻常”,也算是给两个年轻人些许暗示。
沈酩殷的眉心松开了不少,他很直接地问回去:“您希望由我出面让她接受自己的身世,并且原谅你们?”
“对。”
早就做好了会被拒绝的打算,所以霍怀清并不指望沈酩殷一定答应,过来一趟更多的其实还是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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