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鹤洲手握着册子,走到窗前,借着月光,翻阅着册子。
月色朦胧,透着几抹冷清,照在册子上,又带着几分朦胧。只是赵鹤洲眼中的月色,却有几分暖意。
书中的字映入他的眼帘,能看出来,这是苏安悦亲手写的。
一笔一划,虽说丑了点,可到底还是能看得出来,那是字而不是画。
赵鹤洲几乎能想象出苏安悦记下这些的模样,定是嘟着嘴念叨,苦恼着却还是拿着笔记下这一切。
册子上还有名字,总结了这个笔记的主题。——母亲训夫秘诀,密!
赵鹤洲轻笑,没想到这册子与他有关,难怪苏安悦先前拼命地也要抢回去。
光是认清标题,赵鹤洲就费了很大劲,月光不亮,看清楚这行字,他的双眼酸涩。
揉了揉眼睛,赵鹤洲没有再往后看。
他大致翻了翻,没看正文到底写了什么,只是对这册子的数量有了大致认识。
苏安悦能花心思写这个,能将将军夫人请进来学这个,这是赵鹤洲想象不到的。
他心中暗想,庆幸自己给苏安悦开了后门,让她见到自己家人时不需要费太大劲。
赵鹤洲不是偷窥狂,此时只是见了标题,没有正文。他想着自己也算是没有背着苏安悦做她不喜欢的事。
将册子塞了回去,赵鹤洲正想从窗户处走出去。
却见窗户口堵了一个与他穿同样黑衣的人。
第二十二章赌债
赵鹤洲下意识扯了扯系在脸上的黑布,遮了大半部分脸。
“你是谁?”那黑衣人压低声音,怕打搅到苏安悦休息。
听出是女声,赵鹤洲几乎明白这是谁,他手指放在唇中间,“嘘——”了一声。
赵鹤洲冷静自然地从窗户处爬了出去,丝毫不觉得这个动作有辱没他皇帝的身份。
黑衣人也跟着爬了出去。
庭院空旷,月色撒落在庭院的每一个角落,水缸中盛满了月色。
空旷的庭院只有两个人,两人互相对视。
平河没有认出赵鹤洲,她那双眸子中喷着火,“登徒子,我倒要看看你是谁!”
说着她就上前去,动起了手。
平河没怎么见过赵鹤洲,现在他捂得严严实实,光听声音,怎么可能认得出来。
只是赵鹤洲忘了现下的人不是平山而是平河。
他只记得平山见过他许多次,按理来说,听声音应该能认出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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