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发现,虽然蚊子很讨厌,但是当他是嗡嗡嗡吵人的蚊子时,忽然快乐了起来。
霍珩抖了抖耳尖,面无表情地开口,“要不这次的惩罚就算了吧……”
几分钟前一脸忐忑不敢看惩罚的余鱼瞬间变得义正严词,“要有信用,嗡。”
他重复了一遍霍珩刚才的话。
见男人眉头锁得更紧,他每嗡一声,霍珩的耳朵就要抖一下,余鱼有些憋不住笑。
他的视线落在男人轻轻抖动的耳尖上,红着脸垫着脚尖飞快亲了一口霍珩的耳垂。
趁着霍珩没有反应过来,青年像是马上要被抓住的小兔子一样,蹿进了宿舍。
“霍珩哥,晚安。”余鱼说完,像是想起来什么,扒拉着门,探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霍珩的眼神不自觉软下来,“晚安。”
“嗡。”余鱼坚持完成在每句话后面加个嗡的惩罚。
霍珩:“……”
男人看着余鱼嗡完以后就缩了回去,他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仿佛还能感受到青年柔软唇瓣印在上面的感觉。
好可爱。
男人念了捻指间,想把人抓回来。
余鱼回到宿舍,想到霍珩刚才听到嗡嗡声的表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还是第一次在霍珩身上看到那么明显的嫌弃情绪。
青年蹭了蹭枕头,唇角带着笑意谁了过去。
大赛的第二天和之前相比没有什么区别。
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混乱星的小队总若有似无地经过他们的队伍面前,似乎在等什么人。
又像是在观察什么。
异植比赛的赛场整体是个圆形,中间是记录各小组成绩的大屏,实时播放着各小组的成绩。
以大屏为中心,是一圈圈的比赛场地。
各小组的位置根据第一轮的比赛名次自己选择,余鱼他们是第一名,选了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
但他们很快发现第一个选择也有坏处,混乱星的几个小组相继选在了他们旁边。
时不时发出令人难以忍受的噪音,声音也不大,就是十分吵人,影响精神状态。
李牧也不惯着他们,直接记录下来,提交给了裁判。
最后几个小组的花房被赛委会调离。
随着比赛时间的推移,各小组的分数已经逐渐稳定。
余鱼他们小组几株枯萎异植已经全部救活,在众人小心的照料下开始长出新芽,其余两颗种子也长势良好。
远远碾压第二名的进度。
只是有一颗种子怎么也不发芽。
“怎么还不发芽。”余鱼忧愁地看着那颗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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