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冬天,路峻竹眼中闪过一丝忧郁,江屿澈恰好捕捉到这一刻,他清楚虞弈似乎挺不过这个冬天了。
绝对不能让这件事发生。
“好,冬天再聚。”
两人往东客房走去准备收拾东西,把手搭到门把手的那一刻,路峻竹突然回过头去,喊了一声“褚秋。”
此时虞弈还在目送两人,并未回屋,听到路峻竹在喊他,却只是微笑着挥了挥手。
“护江国无恙,佑煊帝万安,褚秋无悔,虞弈亦然。愿陛下与将军此去一路顺风,其他话不必多说。”
江屿澈已经猜到路峻竹想说什么,但虞弈这番话就堵掉了他所有的话。路峻竹只能朝他挥挥手,转身进屋。
回到屋里江屿澈的心仍不平静。只要一想到虞弈真挚的话语和辞欢转瞬即逝的失落,他的愧疚之情油然而生。
即使未能参透万事,他还是能猜出个大概。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何不趁现在诈一诈路峻竹?
灯亮了。
“路岭。”他轻轻开口,目光定在路峻竹身上,“岭是岭将军的岭吗?”
没有过多的吃惊,路峻竹平静地反问他:“从前的事你知道多少?”
他学着褚秋的方式措辞,玩味道:“臣若说全都想起来了,陛下信吗?”
路峻竹一挑眉,忽然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攀住他的肩膀,鼻尖顺着下颚线擦过侧脸,最终嘴唇停在他的耳边。
“不信。如果你全想起来了和我说话就不会是这个态度。”
即使他呼不出一口气,江屿澈仍感觉自己被温热的气息点燃了。
段位还是太低,他有点手足无措,又不肯轻易认输。于是他把手搭在路峻竹的腰上,“你想要什么态度?小别胜新婚嘛,我害羞。”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油嘴滑舌?”
“岭将军就是这么油嘴滑舌。”
路峻竹并未辩驳,只是拍了拍他环在腰上的手,“不闹了,收拾东西吧。”
“真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路峻竹手一翻,珠子就夹在两指之间,他晃了晃手指,“东西都拿到了还要久留吗,我没那么多时间。”
江屿澈一惊,“你咋拿回来的?”
“趁织离不注意偷回来的,防止她发现过来找我,我们得赶紧跑,不然我怎么会不喝褚秋的茶。”
“还有没有良心啊你?他们两个变成这样是因为谁啊?”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路峻竹,“还不是因为你和我,要是就这么一走了之,虞弈咋办?辞欢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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