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侒抱她上床的时候,她醒了,揉着蒙眬睡眼,软绵绵地喊了他一声:“二爷?”
“嗯”他应声,开始解她的衣裳,时婳立马清醒过来,死死捂住胸口,咬唇,睖睁着杏眼,“你,又干什么!”
“睡觉。”他尾音像钩子一样,拉得很长,意味特别明显。
时婳吓得往床内移动,生怕他再次不规矩,“我、我要自己睡……”
“那怎么行?”某人将厚颜无耻发挥到极致,“你本来就是我的人,理当日日,月月,年年,都和我睡在一起。”
蜡烛被他吹灭,屋内漆黑一片,时婳听到他上了床,缓缓地向她移动,抵抗不过的力气,最终被他牢牢圈在怀里,抵足而眠。
“睡罢。”
一夜无梦,陆时侒难得睡了个好觉,轻轻抽走被她压着的胳膊,穿好衣,盥洗一番又到了书房,看了一会子书,窗外已经大明。
他走到廊下,看天还是阴沉一片,叫人先套好马车,预备着,昨日晚间,十四并没有来回话,想是许穆清并无大碍,他略放心。
吃过早饭,他问时婳:“簪子呢?”
时婳没反应过来,“什么簪子?”
“许穆清给你那个蝴蝶簪。”
她哦了一声,“收着呢。”
“找出来,还给他。”
“为何?”时婳不解,穆清哥哥送给她的东西,她为什么要听他指挥?
陆时侒脸色顿时冷了几分,将茶碗重重地放在桌上,“我昨日说的话你都忘了?要想大家相安无事,你就按照我说的做。”
时婳抿唇,捶在身侧的手握成了小拳头,他怎么能这么蛮横!
临出门时,陆时侒见她穿得单薄,找出一件他的淡月白披风,招呼她:“过来。”
她不情不愿地走到他跟前,见他要给自己穿戴,忙后退几步,“二爷,我不冷。”
“我管你冷不冷?”他语气凶巴巴的,拽着时婳手腕子拉过来,就给她披到身上,系好系带。
披风很长,她穿着到了脚踝,下了一夜的雨,地上都是积水,生怕把他的披风弄脏,她走得很慢。
陆时侒停下步子,回头望她,“快走吧,怎么磨磨蹭蹭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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