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着人,你现在怎么就说是我救了他们?”
“私劫法场是死罪,窝藏重犯更是死罪,你是想说李家有谋反之心,干脆说劫法场的人都是李家派去的,他们都是李家的人岂不更好?”
李昭皮笑肉不笑地说来,气得宇文化及指着李昭道:“你在混淆视听。”
“笑话,难道宇文将军不是这样个意思?你没想扣我一顶窝藏囚犯的罪名?”李昭岂由宇文化及有反击的机会。
“你敢再让我搜唐国公府吗?”事到如今,都在城门口闹起来了,若是他寻不到半点证据证明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奏对杨广面前,他必然没有反手之力。
李昭明摆着设下一个又一个的套等着他,若是不想身败名裂,尽失君心,宇文化及就得扳回一局。
“好,你要搜我就让你搜,可你记住了宇文化及,昨日因是陛下的诏书,臣不能违抗君令,今日你再搜唐国公府却非因为陛下之诏,而为一己私心,你若是没办法从唐国公府找出半点不该存在的东西来,李昭一定会让你叩头请罪。”
李昭放出话来,所有人都听得分明,而宇文化及的脸更是沉了下来,李昭啊李昭,若是不能将她置于死地,最后颜面尽失,再也无颜见人的必成宇文化及。
“好,若是没办法从唐国公府搜出东西来,我宇文化及必与你李昭叩头请罪。”不成功便成仁,宇文化及没有退路。
“好。”李昭要的就是宇文化及这一句,南阳公主想朝李昭说些什么,李昭已经和南阳公主作一揖。
“公主殿下,不能送你回府了。今日之事是我与宇文化及之间的事,关乎朝事,与公主殿下无关,公主殿下也不必插手。清者自清,我一个刚从高句丽回来的
人,竟然要救几个江洋大盗,派人劫法场,此事说出去只会引得天下笑话”
李昭很体贴,完全没有要南阳公主出头的意思。
南阳公主不能辨别真假,她既是相信宇文化及,又相信李昭,谁若是咄咄逼人,只会引起南阳公主的不满。
眼下李昭不需要南阳公主开口说什么,真正的重头戏在后面,到时候南阳公主的话,才真正的有用。
李昭目光闪过一道冷光,让马儿缓行,“宇文将军,请吧。从现在开始,我会一直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不离你的左右,直到你从唐国公府翻出所谓的证据来,至于到时候你是想将我交到刑部的手里,还是交到大理寺的手里,都无妨。”
豁达地说着话,引得南阳公主再次拧起了眉,若不是心下坦荡,李昭怎么敢说出这些话来。
而宇文化及皱起眉头,目光看向李昭,“我总会找到的。”
“是啊,却也不知道这份证据是真的还是假的。”李昭意味深长地说,恰好让南阳公主听得正好。
同一时间的,南阳公主看向宇文化及,而宇文化及的眼中闪过杀意,为了排除异己而栽赃嫁祸,这样的事怎么可能会没有人做,宇文化及难道就不可能会做?
李昭该说的都说完了,而宇文化及朝着南阳公主作一揖,带着兵马往唐国公府而去。至于他私下吩咐人去做了什么,南阳公主朝着一旁的人轻声地耳语,李昭看了一眼,低下头浅浅一笑。
有句话说得一点都没错,人都是作死的,不作不死,敢作就得敢死。
李昭带人回了唐国公府,不紧不慢的由人搜着,而宇文化及与之相对,没什么可说的两个人,都等着搜查结果。
“将军,找到了,找到了。”声声叫唤着找到了,一个卫士抱着一团的东西出来,认真一看必能认出来那是囚服。
李昭并没有惊讶,反而朝着宇文化及道:“宇文将军,你还真是为了出一口气,栽赃的事也能做得出来。”
“你在浑说什么。明明是从唐国公府上搜出来的,你还敢狡辩。说,人是不是叫你送出城了?”宇文化及等的就是这一刻,眼下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冲着李昭极是不善地开口,李昭却是一声冷哼。
“宇文化及,人是没有,你敢栽赃于我,你莫要后悔。”李昭与宇文化及警告地说来,宇文化及道:“后悔的是你。不说话,来人,将人全都拿下,打入大牢,进了大牢,上了刑具,且看你说不说。”
“想打我入大牢,你想好了是送我往刑部去还是往大理寺去了?”这个问题一开始李昭就提出过,彼时宇文化及只当李昭是想气他的,但是此刻听在耳朵里却觉得不太对。
李昭道:“容我提醒宇文将军,像我这样正三品的大将,有功于社稷,想定我的罪,需得三司会审,陛下派专员查查,你想凭你怀里这一包囚服就将我打入大牢,最好进宫问问陛下。”
只是提醒宇文化及,她又不是寻常的小娘子,捉了也就捉了,想捉她,扣她这样的大罪,还是几乎可以灭门的大罪,没有宇文化及想的那么简单。
昨天不仅发现宇文化及的暗卫,李昭更有别的发现,这份发现可比发现宇文化及的人更有意思多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李昭相信自己还是有用处的,至少到现在为止,杨广和襄国长公主都还没想要她死,宇文化及想要栽赃嫁祸,总有眼里不揉沙子的人。
而且,有些底线是不能犯的,李昭相信杨广有底线,而襄国长公主同样也有底线。而当宇文化及越过他们的底线时,宇文化及会付出代价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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