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只要人还活着,想扣我一顶因私怨而杀人的帽子,没那么容易。”李昭倒是一点都不着急,同样也注意着四下,想要寻到方才她看到的那个人。
人,她是看过都忘不了,只是她想不明白,她与徐媚儿之间的仇算不上多大吧,却能让徐媚儿宁愿赔上自己的性命也要害她?李昭想不太明白。
“苏将军,眼下城中出了命案,我们只是依规矩将人看管起来。”想扑向李昭的人此时开了口,但这说话的内容不太讨喜。
“看管?你想看管谁?”苏烈并不蠢,这些人一来就直奔李昭,也无视傅臻和李昭分明是在救人,幽州,李昭才来啊,这就动起手来了?为什么?
苏烈的眼中闪过怒意,他是真的生气了。站在李昭的面前,苏烈是不可能由着人在他的面前将李昭带走的。
“苏将军,你看这两位的动作如此快,必是武艺高强之人,不过是想问问她们罢了。”话倒是说得还算客气。
苏烈道:“你不曾看到她们在救人?命案,死了人才叫命案,人都没死,这算是什么命案?”
前来的卫士听到苏烈的话也是没办法反驳,人要是死了才叫命案,现在看来人是死不了,那人要是没死,他们想找人,想押人,怎么来押?
“怎么回事?”这个时候一道声音再次传来,却是一个四十来岁的郎君,身着锦衣,上面的绣纹,这可是六品以上的大员才有资格穿的。
李昭只是看了一眼却是笑了,看来她虽才到幽州,却有好些人都在等着她,这是想要她死?还是不希望她死?
想归想,李昭却不作声,但那一旁的卫士们,连同苏烈在内的人都与那位见礼,“太守大人。”
得,果然是幽州的太守,李昭却是笑了笑,也终于站了起来,看向那一位而道:“幽州太守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在你境内出了杀人一事,你既然来,就查个清楚。”
开口极是不客气,那位太守似乎没有想到李昭竟然还直接吩咐起他来了,一下子僵住了,可是李昭却觉得还不够。
“怎么,太守觉得自己不应该管?还是认为你自己管不着?”李昭步步紧逼
地问起,那位太守被李昭步步紧逼地问起,半响才反应过来,出口还是问道:“你是何人,敢责问本太守??”
“鹰扬郎将李昭。”李昭虽然没了剿匪大将军的头衔,却还是鹰扬郎将,襄国长公主与杨广提议让李昭来搅浑幽州的水,自有她的想法,与罗艺抗衡,李昭的官阶自然不能太低,要是太低了,怎么跟堂堂燕王斗?
先前杨广就封过李昭为鹰扬郎将,那可是正二品的官,现在也给了李昭,如此整个幽州除了一个燕王是正一品的,没有一个能大得过李昭,包括眼前的太守。
李昭不客气将官名说出,负手而立,目光看向眼前的人,好像就等着他开口。
可是那位太守却没有动,李昭看着拧起眉头,冷笑而问道:“看你这般模样,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太守一开始没想到他想压住李昭,却叫李昭反压了,不说气势,就李昭说出官位来,李昭是正二品的鹰扬郎将,眼前的太守才几品?不过正六品而已。
说来也多亏了杨广,本来隋文帝在时不设太守,只州、县制,每州设的是长官是刺史,那可是正四品的官,但是杨广一上台他又改了,刺史没了,只有太守,太守只是正六品,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李将军是想仗势欺人?”太守似乎一下子捉到李昭的把柄,李昭却是轻笑出声来,“他们竟然派了你这样一个蠢货来,确定是想为难我?还是想让我出手教训你们,叫你们知道了,李昭从来不是好惹的。
李昭冷冷地笑着,苏烈已经开口道:“鹰扬郎将,整个幽州除了我义父燕王,无人可以凌驾于李将军之上,你为太守,不知礼?”
太守没想到开口的人竟然会是苏烈,李昭道:“身为一方太守,连最基本的礼都不懂,你这个太守就是这么当的?”
先声夺人,本来这位太守上来是想寻李昭的麻烦,现在看来寻不到李昭的麻烦,还极有可能叫李昭拿捏住。
想要辩驳几句,可是李昭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傅臻道:“看来你虽为陛下亲封的鹰扬郎将,却不过如此,没有人把你放在眼里。”
话至于此,李昭道:“无事,各地各有监察使,对付旁人我或许不成,
一个太守,让他当不成一个太守不是什么难事。”
说到这里冷冷地笑了,“治下不严,目无上官,御史们总想挑人毛病,你自己送上来的把柄,也就怪不得他们不放。”
提到御史,御史是什么?朝中的人,不说其他人了,杨广派了李昭前来,在明显李昭有证据的情况下,杨广可能会偏向幽州这些告状的人吗?
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杨广是不可能会偏向幽州的,他们要是拿到了李昭犯罪的证据还好说,就算杨广有心包庇,那也是好包庇的,而就算不能置李昭于死地,也可以让李昭离开幽州。
李昭道:“幽州这个地方,没来之前我想啊,这样一个地方必是一个极不错的地方,因为这些年镇守于幽州的燕王让突厥不能越过边境一步,这是一位大英雄。可是我没想到,燕王之下竟然还有你这样官。官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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