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于人,李昭心下默默地给自家先生点了一个赞,下手真狠呢。
“走。”傅先生朝着翟让再露出了一个笑容,虽然极美,却也透着挑衅。
“大当家的。”单雄信都准备出手了,却叫翟让喝了回来,他是又气又急,唤上翟让一声,也是希望翟让可以改主意,就让他冲上去杀了傅先生,要不然从她的手里拿到解药也是好的。
他们也不是听不懂话的人,断子绝孙多毒的事,不仅是翟让身上中了,就是他的儿子也都有了,不把人拿来,让她想办法为翟让解毒,他们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再一次唤着人,就是希望翟让别拦着。
“论武艺单兄不是她的对手,她还懂得旁门左道,与之相争即讨不了好,又为何执意为之。翟让的私事,翟让会想办法解决,不能连累兄弟们。”翟让倒是说得大义凛然。
可是傅先生就好像没听见,只是一步一步地走了出去,不忘拉上李玄霸和李元吉,而且护卫的姿式让人看得分明。
“大当家的,虽是你们的私怨,可是此人太狠也太不把我们兄弟们放在眼里了,我们兄弟既然是兄弟,自是一荣俱荣,一辱俱辱的,叫人欺负到大当家的头上我们都当作看不见,往后这天下间还有谁拿我们兄弟当回事。兄弟们上。”单雄信看出来翟让不听劝,干脆也不劝他了。
该说的话说完,立刻招呼人上去打人,傅先生也不意外,看到他们的动作已经撒出一堆白色的粉末,迷了人的眼睛,趁此机会带着人往李昭那儿去,一个给了李昭,一个她扛在怀里,速度地走人。
迷眼也就是一会儿,追出大殿来,二话不说的就要追人去。
“别追了。”翟让喊着,却没有人当他的话是一回事,毕竟单雄信方才所言他们还是认同的,跑到他们瓦岗寨来动他们的大哥,他们要是都没点反应,将来还会有人拿他们瓦岗寨的人当回事吗?
作为一个刚熟悉了瓦岗
寨的人,想躲在瓦岗寨里看着人都往外面追并不是件难事。
眼看瓦岗寨的人都出动了,就为了寻到他们一行,李昭点了点头道:“人心倒是挺齐的。”
方才傅先生威胁人的话可是说得极大声的,听见的人必是不少,却为义气二字,一个个都不怕断子绝孙的跑了出去,就为了帮翟让报仇,证明翟让还是颇得人心的。
傅先生道:“倒是可以考虑收为己用。”
李昭一听摇了摇头,“要收也不是现在。”
现在收下的人都是给杨广的,再说了,这些人打着反隋的名号,也不可能愿意降隋的。
“人都追出去了,我们走。”李昭发话,可是王道却突然要跑,李昭想动,傅先生的动作更快,她手里还握着李昭的长鞭,一下子缠住王道的腰抽回来,王道如何肯愿,却是要走的,一拳打向傅先生,想逼得傅先生松开他,李昭却快如闪电地在他背后出手,后颈一敲下去,人已经昏死过去。
这哪够呢,傅先生拿出银针落在王道的身上,扎了他几处大穴,保证他肯定不会醒过来再给他们惹麻烦。
“什么人。”虽说大部份的人都追出去了,总还有留守的人,王道闹出来的动静有点大,人都跑了过来。
“他们我带回去,人是你自己收的,没能把人收拾老实,怎么把人弄回去,你自己想。”傅先生将鞭子还给李昭,然后拉上李玄霸和李元吉,叫上灵韵和飞云走,徒留李昭和昏迷的王道,李昭……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果然是至理名言。”李昭看着已经举着火把赶来的瓦岗军,能怎么办,哪怕王道再重她也只能带着走,今天瓦岗寨的人也想留下她来着,她要是自投罗网地送上门来,也怪不得别人收下她。
“没人,没人啊!”还好李昭走得快,来的人可不少,四下张望却没看到人,可是方才的动静不是一个人听见。
“搜,四下搜,必是贼人还没走,人若是还在瓦岗之内,我们一定要把人找出来,为大当家的报仇。”
“对,为大当家的报仇。走,搜人去。”一群瓦岗义军深以为要搜,把瓦岗上下都要搜个遍。
李昭走了半响,看着牛高马大的王道,像李玄
霸和李元吉那样半大的少年扛着他们只当是负重,可是王道这样的人负不起啊,她可不想回到军营的时候人都瘫了。
最好的办法只能是找个代步的工具,顺便帮她把人扛上。
所以李昭去偷马,一匹不成,还得两匹,此时心里也在暗自嘀咕,莫不是傅先生早料到王道会生事,想给她一个教训,这才不骑马来,非要跑着到瓦岗寨?
额,就算是,她能跟傅先生算账?
能是不能的。眼下还是偷马为重。
好在城门下面还是有马的,李昭摸了过去,看了其中两匹还算是不错的,先把王道放上去,再自己骑上一匹。
为了顺利脱身,李昭一气将所有马都解开了绳,然后一鞭子抽出去,马儿长啸一声,其他受到惊吓的马儿也跟着四散而跑,李昭喊道:“不好了,不好了,马跑了,马跑了。”
只能说,今晚的瓦岗寨注定是多事之秋,瓦岗的马一来就不多,听说马跑了,一个个都出来,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听到四下的马蹄声,还有马叫声,也只能叫嚷地道:“来人啊,快来人啊,马跑了,马跑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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