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看起来不简单,李渊取了信一把火烧了,同时也叮嘱窦氏,“不辨真假,不看就是最好。若是皇后有何吩咐,自有令达,除此之外,我们不必与萧皇后有任何往来,理所当然。”
“然也。”李昭十分认同李渊这一说法,别管这信是不是出自萧皇后的手里,上面既然不敢署名,只是不断地描述起李渊和萧皇后年少的经历,信封上也只有一个萧氏,他们认准了萧皇后,似乎也不太妥当。
或许还得说,有些事是做贼心虚。
窦氏看了看李昭,又看了看李渊,“听你们父女说得倒是轻松。”
“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罢了。”李昭答之,李渊认可地道:“然也。”
一个鼻孔出气,引得窦氏道:“你们是在说我自寻烦恼,病也是自寻的?”
说到这里可见窦氏不善地看向他们,李渊指着李昭道:“李昭的意思,我岂有此意。”
李昭瞥过李渊,安抚地冲着窦氏道:“我还以为阿娘是为了陈年旧事吃醋,既然不是我就放心了。至于算计不算计的,陈年的旧事,当初的时候大家一个是男未娶,女未嫁,年少爱慕有什么大不了的,就算真闹出去了,坦荡地站出来承认又如何,阿爹现在又没有做出什么越轨的事,有何不妥?”
说起此事,李渊也附和地道:“我是不想闹出来,怕给家里惹麻烦,但就算闹了出去,我既问心无愧,为何要怕?”
李渊确实身正不怕影子歪,窦氏道:“这些事,说出来百口莫辩。”
“那有什么,当年的萧皇后本是公主,美名远扬,喜欢萧皇后的人还少了?陛下还会为着曾经的事找阿爹的麻烦,想来也不可能。”李昭与李渊都是把事情往轻里说。
“再说了,阿娘当初的时候也是一家有女百家求,这本是理所当然的事,定下婚事后大家各自相安,哪家不是如此。”
反正李昭是说来说去都觉得事情是小事,反倒让窦氏越发反思是不是她太着急了,只想到
若为杨广所知李渊与萧皇后曾有旧情而极不喜,却忘了这一切都是发生在杨广和萧皇后认识之前的事。
窦氏道:“也是。事情并不是现在发生的,而是几十年前的事了,陛下若是为着这些旧事要寻李家的麻烦,李家想逃也逃不了。”
“只是国公爷的那些马儿,该送还是快送给陛下吧。”窦氏还是再劝,像杨广这样疑心病重的人,本来就忌惮世族,有了好东西不思君王而要独享,不叫杨广心里更忌惮李渊才怪。
李渊心下轻轻一叹,“送,我送。”
接下来要办的事多着,不送不能安杨广的心,就不能做往后的事,事有轻重,李渊分得清楚。
“府里上下都得大清洗了,能将有毒的野草送进来,连傅先生不喜欢吃野草都知道,要说没有内贼绝无可能。我们就算不能再继续查外面的事,还是可以查我们府里的。”李昭提醒李渊,引得李渊认同地点头,冲着权叔使了一个眼色,权叔立刻去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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