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墨做了个深呼吸。
好像每次一牵扯到萧醉泊,他的思维就像被磁化一样,不受控制地就往禁区的大磁铁上跑。
逃避什么似的,安以墨利落翻下床快步朝帐外走。临出门几步,始终处于极度纠结中的安以墨茅塞顿开。
再怎么说,害羞的应该是萧醉泊啊,反倒是他像落荒而逃似的算什么!
放慢脚步,安以墨愣是在出门前停了下来,思绪一转,闭眼一咬牙做了个决定。
哗啦啦的水声传来,一声声刺激着隐忍不言的某人。甩去手上多余的水珠,往干净的棉布上抹掉水渍,繁杂的内心也像是一同被洗涤过那般清澈透明。
走回榻边,安以墨坐下来,撞上萧醉泊的满眼欲望,眼神一飘,硬逼着说出口,断了退缩的路。
安以墨的声音依旧清朗,说出来的话却是一遮二掩:“我没有帮过人,所以……”
后面的话没有下文,却清清楚楚表达着一个意思。
恍惚间,萧醉泊觉得自己的理智被心底的火烧到灰到不剩,他好像听见了安以墨说了什么胡话。
然而很快迎来的清凉明明白白、堂而皇之地告诉他,适才的话语不是幻听。
少年郎的的体温本就比萧醉泊低上许多,又刚刚入过水,对持续许久一团滚烫而言绝对是不可忍受的冰凉。这刚一触上,双方均是一滞,可是本该成为火灭的冰凉碰触的那点却好似燃起了更为强劲的烈火,萧醉泊的一声闷哼旋即拉回安以墨的理智。
见萧醉泊没有产生抵抗,安以墨便愈加大胆地探索起来。
晨光熹微,照亮了世间的所有生命力。
燃烧彻夜的火把接连被灭,兵士们来来往往,招呼道好的声音与在耳边无异,活力满满地准备迎接新一天的到来。
隔着薄薄一层营帐,就好像是现实与理想的分割,将无人知晓的旖旎死死地框在范围之内,教人尽情放肆。
“早啊兄弟。”
“早。你这,昨晚没睡好?”
“大差不差吧。说睡了也没睡,说没睡也睡了,两边都没得着好,还不如站一晚上职守呢。”熟悉的吐槽声从清晨开始,“王爷和安公子是还没起?”
“对,想来王爷昨天应当是睡了个好觉。”
“看吧我就说,就根本不是安神香的事儿,咱们安公子比香强着呢。啊……我不行了,等会去哪儿清醒一把,太难整了。哎你说,安神香对一般人作用大吗,感最近觉我也需要整点备着。”
“应该有用吧,你悠着点别睡死过去了。”
“知道,那我有空找神医兄弟要点来试试。”
“成。”
熟人的交谈声就在帐外,明知听觉都不一般的两人根本不会花心思注意帐内的声音,甚至会有极强的意识将帐内这片区域从可探听的范围内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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