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执事人早已按照吩咐,远远退了下去,她两个独自在那里用餐,不时又聊起粮行和钱庄的事情来,半晌吃完,等人上来撤了盘子,又坐在那里喝了一回茶。
等消食消得差不多了,姜严著站起来,掸掸衣摆,说道:“走,从这边内角门到你弛园里,看看那两个池子去。”
这边早已有人侯在这里了,这汤池不算很大,周边是鹅卵石垒起来的,大约能同时泡两三个人,若是一个人在里面,还是十分宽敞的。
姜严著蹲在池边拨了拨水,温温热,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可以,一会儿我就在这里泡。”说完指着另外一边池子,“你去那个吧。”
这两个池子中间竖着一道幕墙,虽瞧不见人,却能隔着说话。
过不一时,她已换了浴袍,到池边解下来,放到了一边石头上,走进池子里坐了下来。
她在里面泡了一会儿,听到隔壁有声音,知道是姒孟白在那边也下水了,她隔幕墙笑问道:“怎么样,你就说我这两个池子,挖得值不值?”
因为先前她吩咐人在这里动工,导致姒孟白住在这边时无法走内角门,沿着后湖往前院来。
每次他要到张园找她时,都得从正门出去,绕一圈,再从张园的正门进去,给他添了不少麻烦。
过了片刻,她听到他在那边舒服地长处一口气,笑道:“从前绕的路也都值得了。”
这时又有执事人给两边送了些瓜果点心,放在池边打好的一个石台上,还有姜严著方才要的葡萄酒。
她两个一面泡着,一面说着闲话,从燕东聊到西域,又从西域聊到蜀中,天南海北,一时话也说不尽。
足足泡了能有一个多时辰,才各自起身,姒孟白想着她估计就直接回到张园去了,于是隔着幕墙跟她道了安,穿上浴袍,回到弛园的卧房里去了。
等姜严著也穿上浴袍,在池边简单洗漱过后,往外走时,见到地上躺着个晶莹剔透的东西,险些被她一脚踩上。
她蹲下来拾起一看,是个白鱼玉佩,是从前她回蓟州时送给姒孟白的。
她拿着那玉佩,回头跟执事人说道:“你们都回吧,不用跟着。”
说完边径自往弛园后院走去,到了姒孟白卧房门口,她敲了敲门,姒孟白刚洗漱完坐到床上,听到敲门声以为是执事人来送东西,便说道:“进来。”
结果抬眼竟见是姜严著披着浴袍走了进来,她悠悠走到他床边,把那玉佩递在他面前,俯下身眯起眼看着他:“上次在波斯扔了一回,今儿又弄掉了,把人家送你的东西到处乱丢,不太好吧?”
姒孟白坐在床上抬头笑着看她,“我才打发了人回去找,原来是你捡着了。”
她还只是看着他,刚出浴的美人,冒着热腾腾的香气,真是让人有些把持不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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