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远心情复杂,羞愧之情不断上涌,想起考核后,他还自信满满地向秦正初保证,他就觉得无比丢脸。
“叮咚叮咚叮咚……”门铃忽然响起,他收起情绪,把邮件都关掉,走去开门。
看见门外的人,宋明远一愣:“这是怎么了?”
秦之卉抹着眼泪呜呜跑进来:“气死我了!”
“又是谁惹你了,秦大小姐。”
听见后面这四个字秦之卉就火大,她现在半点也不想和那个家扯上关系,抽泣道:“你故意膈应我。”
“我保证,我没有,”宋明远听得头疼,劝道,“你先别哭,有事慢慢说好不?”
秦之卉冷静了会,把眼泪擦掉,吸了吸鼻子:“帮我联系一下你的房东,我也要租这边。”
宋明远离奇道:“你这又是哪一出,钱太多?在天塔区有房子还要来住出租屋,体验民间疾苦?想搬出来独居为什么不和你哥说一声,他总会帮你安排吧。”
“别给我提他!”秦之卉炸毛,“以后我不回去了,我就不信我没了他不行,过几天考核后我就回天塔!”
“想取而代之啊?”宋明远当她在开玩笑,“他怎么说也是你哥哥,有什么矛盾过两天就都忘了,别冲动。”
“我没他这种哥哥,未婚妻的死活都不管,哪天能把我也卖了。”秦之卉气愤道。
宋明远想了下,她说的应当是那则轰动城邦的新闻:“有执行官在城外,不会有问题的,你把事情想得太严重了。”
秦之卉趴在桌上反思,有一搭没一搭地说:“宋明远,我感觉他好像离我越来越远了,从我搬进护卫队园区回来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固执、易怒、还自私。”
她半抬起头:“是我的错觉吗?”
宋明远许久没答话,他缓慢坐到她面前,极其认真地问她:“你真这么觉得?”
秦之卉想了下:“是!非常明显!”
宋明远回想着某夜和秦正初的谈话,他原本不信这么不着边际的事情,一直以为是秦正初开的玩笑,便没把那段话放在心上。
可如今,秦之卉这么说。她是秦正初最亲近的人,她的感知应当是最真实的。
“那你有没有觉得,”宋明远思虑了一会,道出了陆怀绫的名字,“怀绫她哪里不一样了?”
“哈?这和绫绫有什么关系,你扯到哪里去了。”
他看着她的眼睛再问:“之卉,认真地说,告诉我,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被他再这么一问,秦之卉动摇了些:“好像……有一点。”
“有一点?”
“不是,你在说什么啊,我和你说,总之我不会回去了,你不帮我联系我就换一个地方,不管你信不信,我能养活自己。”
“你应该回家和他好好谈谈,谈不拢再搬家,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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