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许深深拍掉郎胭在她腰上边作乱的爪子,瞪她一眼,扭着身子躺进被子里,发号施令:“你守夜,本包包要好好睡一觉。”
“呜!”
郎胭眼巴巴地望着她,狼耳和尾巴都垂下去,她晓得错了嘛。
不给亲又不给抱,哼。
猛狼撅嘴:“小气许包包。”
没了声响,郎胭悄悄瞟她,包裹的被子一头露出墨蓝色的长发,像一把紫菜包在卷饼里——郎胭知道她的比喻很拙劣,千万不能让许深深知道。她美丽的许总绝不会允许把她比作卷饼包紫菜。
趁许深深不注意,慢慢地靠近,出其不意地连被子一同抱住人,逮住许深深的耳垂就亲一口。
“啵!”
“郎胭!”
郎胭抱着她不放:“许深深,你不能只许许总惹火不准猛狼撩拨,我亲亲你怎么了。”
许深深表面别扭着,手上早就没了推拒的动作,窝在郎胭怀里由着她亲吻,反手勾住她,眯着眼睛享受。
“你以为我还生你气呢?我早不气了。”
郎胭俯下身吻她的眉心,看着她的眼睛:“那你还凶我?”
“你不就喜欢看我被你惹得害怕又生气的样子?”
郎胭的耳朵飞向两边,尾巴也藏起来,嗯,说什么呢,听不懂~
许深深用温柔的语气说着凶凶的话:“就你傻心眼多,学乖了没几天又开始欺负我。”
“宝宝~”郎胭试图靠猛狼撒娇蒙混过去,看在许深深眼里就是纯情狗狗打滚求摸摸。
许深深心中柔软下来,摸摸她的脑袋,亲亲她的嘴巴。
谁能够跟一只撒娇的毛绒绒过不去呢?
“你最聪明,你最乖。”
门窗紧闭着,房间里有点闷,容易犯困。
许深深朝窗户努努嘴:“宝贝,你去把窗子开一点,屋里空气不太好。”
郎胭屁股一溜,滑下床,麻利地开窗户。
清爽的冷空气吹进来,郎胭看着窗外边“咦?”一声。
楼下有说话声。
许深深掀开被子过来看,窗外正好能看到一楼客房的阳台,今晚她们在前台见过的老头牵着一个年轻女人的手,旁边还有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围着他们蹦蹦跳跳,其乐融融。
许深深皱眉,郎胭知道她也发现了。
“除了那个老头,女人和小孩都没有影子。和周舒阳说的一样。”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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