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医和水霖璃都给许深深看过,说她昏迷都算不上,只能说是沉睡,但是谁也解释不清她为什么就是不愿醒。
当着许儒林和慕容倩的面,水霖璃故意道:“可能是小许总心事太重,不愿意醒来。我看是她不喜欢和彬彬交往,这桩事就罢了。毕竟健康最重要,您说呢,许董?”
“”许儒林面色凝重,慕容倩眼角还挂着泪珠,狠狠地打他,低声怒斥:“我早说你这样不对,你非得强迫我帮你,我真是被猪油蒙了眼才相信你说的对深深好!你看孩子变成这样,高兴了吧!”
水璘彬的破事总算吹了。
郎胭嗤笑一声,用食指在许深深的鼻梁上轻轻描画。
舱房的门打开,慕容倩擦着眼泪走进来,郎胭立马收回狼耳和尾巴。
她看到抱在许深深身边的郎胭愣了一下,说:“郎胭,我想单独陪深深一会。”
“好的,倩姨。”郎胭小心翼翼地为许深深盖好被子,走下床,回头依依不舍地望她,然后走出去。
她在门口看慕容倩照顾许深深。
眼底露出很难察觉的孤独。
慕容倩很爱许深深,她对女儿这样细腻的宠爱郎胭从小看过很多次了。
正因如此,郎胭从小就明白慕容倩不太喜欢她。
慕容倩给许深深测过体温,用湿棉签给她喂了一点水,转头看到郎胭,郎胭急忙转开眼,快步离开。
一直到太阳落下海平面,夜幕降临大海,慕容倩才从舱房里出来。
郎胭目送她的身影离开。
天上月亮很圆,月光稀稀凉凉的落下来,在海水中颠沛漂摇。
郎胭捋起海风吹散的长发,望着明月皎皎,想到很多琐碎的事,大部分和许深深有关,还有一小点是青玉山的那个雪夜。
关于她的母亲。
郎胭唯一能记起的就是她绯红的头发和满身的鲜血。
那是她生命里第一个最重要的女子,可她在出生没多久便失去了她。
她现在好害怕失去生命里第二个最重要的女人。
怎么办?
月光照在她的脸颊上,和一滴晶莹的水珠融在一起微微闪光。
“你哭了。”
郎胭倏然回头。
一双洁白的玉手抚摸上她的脸庞。
拇指抹掉湿润。
郎胭激动地呼吸加速,握住她的手,在她手心轻蹭。
明明很高兴,却又委屈得不行:“你那样舍不得醒,是不是在梦里有别的狼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这两天好忙好忙好忙,累die,存稿都木有了qaq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