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色眼睛和红色头发会让许深深一眼就看出她发热了,免不了又对她一顿戏弄——稍有不慎也会酿成大祸。
郎胭无比发愁,她在许深深心里本来就没有什么位置了,要是再因为特殊期酿出大祸,那她在她那里将永无重量可言。
这等要命关头,可恶的想象力还要来添把火浇把油:因为特殊期体内激素失调,脑子里频繁冒出可耻的香。艳幻想,无一不是那个平时冷傲的老板褪去一身冰霜,娇柔地跪坐在皱乱的床单里,身若红酥,眼挂星泪,沙着嗓子向她讨饶
哼嗯~不要了,狼神大人~~~
“!”
堂堂狼性之子,怎么能够对人类女子有如此淫。乱的邪念!
郎胭拼命摇头,把那些可笑的画面甩掉!
万恶的特殊期!邪念退散!
把想象画面里的许深深赶走了,郎胭松了一口气。
诶?把许深深从主卧支走,她不就可以进去拿抑制剂了吗!
她转了转眼珠,心生一计。
。
好气。
许深深在客厅里踱步。
蓝紫菱的冒犯让她莫名其妙,一肚子无名火,又回想到郎胭拽了吧唧地瞪着她说“你属于我的领地”,气到不行。
郎胭动不动拿双修搭档来说事。既然是搭档,那她就该拿出一点对“搭档”的关怀!
说来说去就只会一句“你是我一生要保护的人”,算什么?
还说她在她心里不算什么,她又没进到她心里看,她怎么知道?哦,你郎胭又懂完了。
以前骂郎胭是臭狼,真是抬举她,现在看来她就是头二缺狼。
许深深气得上火,加上刚才闻着郎胭的体香,喉咙烧的慌,想喝点水。
许深深拿起一瓶依云,想到卧室的迷你吧里有冰镇的金银花露,清火效果好,决定喝那个。
将将打开小冰箱,手机响了。
“喂,你好。”许深深用肩膀和耳朵夹住手机。
【许姑娘晚上好,我是郎犽】
“郎队,请问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麻烦你现在到嘉乐公安局来一趟,我们想跟你了解一些影城的信息】
“现在?”
许深深拿出一瓶金银花露,露出来的几个罐头后面藏着一个黑色的小盒子。
她反应了一下,那好像是郎胭的那个期抑制剂。
郎胭是怎么回事,不是才结束没多久吗,怎么一直备着这个,连外出都随身带着。
【需要你过来。许姑娘?你在听吗?】
许深深回过神:“哦哦,在。郎队,有件事我想请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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