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酒背靠着墙打字,神情不辨:
[你也别太担心了,小葡萄有我看着呢,还不放心吗。]
叶雨萌:
[我还不知道你,不准再欺负你弟弟了,不然回来要你好看。]
骆酒还没来得及回这句,旁边一个搭讪的声音响起,是一个身穿蓝白条纹病服的光头男人:“帅哥,游泳健身了解一下?各种格斗术培训班了解一下?”
与此同时,一张印的五花八门的传单递到了骆酒面前。
“双人报名还有八五折优惠哦,帅哥,机会难得啊,真的不考虑报一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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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化期无疑是一个oga最脆弱的时期,无论从身体、还是从精神层面来讲,高热、乏力、疼痛,没有哪一样不在摧残着池意的神经。他就像一株孤单的小玫瑰,开在遥远的星球上,无人问津,但却又渴望着谁能给他带来点安慰与鼓励。[1]
一般来说,分化期的oga都有父母在身边照料与陪伴。醒过来的池意在回想起医生对他宣判的诊断结果后,第一反应也是无比慌乱地想要寻求父母的帮助。
柔软的头发汗津津地搭在耳边,面部也泛着不健康的白。池意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分化成oga,难以接受倒说不上,只是对这个结果略有些手足无措罢了,以至于捏在手里的分化检测单小幅度得不停颤抖着。
然而池建飞和付梦娆正在开课题组会,所以池意打过去的电话是他们的助理接的。助理非常抱歉地告诉他因为某个实验的显著值出了问题,他们正在逐个排查原始数据,不方便接听电话。
如果数据有实体的话,池意特别想揍它一顿,怎么这么不听话呢,乖乖显著不好吗…
好在又注射了一次抑制剂和阻隔剂后,池意渐渐能自我控制住信息素了,心里的慌乱无措感也减下去了很多——
即使变成了oga,他也还是池意呀,这点永远毋庸置疑。
就是以后每个月的发热期麻烦了点,别的似乎跟他做beta的时候,也没那么大区别。
想通了这点后,池意又非常开心地蜷缩在被子里,把脸也盖上了,准备偷偷发会儿呆。
但——
骆酒偏不让他如意,把他的被子掀至腰部,再去没轻没重地捏他的脸:“真可以啊,小葡萄,又装睡?”
池意伸手去抢被子,不服气道:“也没人规定不可以啊。”
骆酒擒住他的两只手腕,“你哥哥我规定的行不行?我刚才和你说的事情你到底听见没。”
池意根本没力气挣扎,只好干瞪他,“没听见。你撒不撒手。”
骆酒原本弯腰站在床边的,听到这句威胁反而兴奋了,曲膝搭在床沿,另一空着的手则撑在池意的腰边,凌空看向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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