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旁边的树木被压了一截,剧组这边安静,有人听见什么,问:“那边树林是怎么了?”
另一人打着瞌睡,拢拢罩在身上的外套说:“树林里能有啥,无非就是些小动物,怕啥啊,他们怕人不会出来的。”
“哦。”
季言居高临下看着蔺仲呈,帮人梳理鬓边的头发,蔺仲呈说:“这次没办法抓后背,就开始扯头发,季言,下次你准备做什么?”
“还没想好,”季言刚挪动身子,被蔺仲呈按下去,蔺仲呈轻拍人臀部说:“别乱动。”
季言会意笑着说:“怎么,怕坐坏了吗,不至于吧。”
“你刚刚怎么不嘴硬,”蔺仲呈说,“咬着嘴唇不发声,最后不还是没忍住透出点声音。”
“那是因为蔺先生疼我啊,”季言松手俯身低头吻上去,顺着蔺仲呈的耳朵摸到下颚线,“要是让房越知道,自己的老板在外面放|浪形骸,树林里做出这样龌|龊的事,以后该怎么在公司自处,看着你就会想到在树林里情|动的样子。”
说完刚要离开,被蔺仲呈按着加深这个吻。
季言出了汗,身上难受,在剧组找个地方准备洗澡,蔺仲呈却说:“跟我回去,明早我让人送你过来。”
“那多娇气,”季言摆手,“随便找个地方就好,”又提议:“或者说你留在这帮我把里面的东西清理干净再走?”
蔺仲呈盯着季言看数秒,说:“你确定自己不会再哭?”
“那不能保证,”季言站在狭小临时搭建的棚子里准备脱衣服,见蔺仲呈没走的意思,转身问:“还有事吗?”
蔺仲呈亲了亲人,在季言耳边低语:“早点睡。”
“知道了。”
霍与东一觉睡到天亮,起身前发觉季言缩在沙发上,他忙说:“言哥,来床上睡。”
季言轻嗯一声,起身时只觉天旋地转,扶住沙发一边说:“你帮我在剧组找个体温计,我感觉不太好。”
霍与东见此忙出来找,回来帮人量体温一看:“言哥,你这烧的厉害啊,都三十八度五了,我去跟余导他们请假,一会儿送你去医院。”
“嗯。”
今天是剧组第二天,还在继续选角,整体不忙,季言请假很顺利。
霍与东打车带季言去附近的医院就诊,季言烧的稀里糊涂地,闻着医院食堂的饭菜味犯恶心,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看吊瓶里的药水慢慢变少。
喝完护士送来的药,陷入沉睡,醒来时天已黑,病房灯没开,季言起身想要找水喝,刚动两下被一个温热的大手按住。
“因为昨晚的事发烧了?”
熟悉的声音,季言没再动:“你说呢?”
蔺仲呈没回,去开灯转身将温水递过去,摸了摸季言的额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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