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宫樱说她成日与泥土打交道的时候,这个男人便坐不住,要为她解围了,幸好她率先扯住了他的袖子,他这才作罢。
可没想到,宫樱又将炮口对准了傅璟琛。
两人方才低头私语的样子,殿中众人都看到了。
有人吃惊,有人羡慕,也有人嫉妒,更有人大为光火。
而这人,就是宫樱。
她只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这傅璟琛,胆敢无视她?
她刚要发作,却见男人目光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然后语声愉悦地说:“皇太女多虑了,内子虽不才,却也是个倔强之人。
若是输了,是她学艺不精,怨不得旁人,皇太女大可放心。”顿了顿,他又道,“其实本相确实有心助她,但奈何夫人不同意,本相不能违备夫人的意思。”
说罢,他叹了口气,颇有些遗憾的意思。
殿中静了静。
旋即众人在心中炸开了锅。
傅相这是公然在说,他惧内么?
惧内就惧内,为何表现得那么愉悦快活的样子,这是在告诉大家,他乐在其中吗?
苏晚一脸黑线。
万万没想到,这个男人会突然说出这番引人误会的话。
什么惧内?
骗鬼吧!
她不动声色地往外面挪了挪,决心与他保持距离。
傅璟琛见了,眉梢微挑,却是未再说什么。
此时宫樱的面色则很是难看。
傅璟琛说的话,她解读的是另一层意思,那就是傅璟琛在说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沉下脸,决定不打嘴炮了,看向苏晚直接道:“今日是贵国皇太后的寿辰,不妨便以祝寿为题,我俩各作诗词一首,为皇太后祝寿,如何?”
苏晚颔首,“可以,皇太女是外来宾客,那便由皇太女先来。”
宫樱瞥了她一眼,像是洞悉了她要作弊的意图般,讥诮地说:“不必客气,我们俩一起来即可。”说着,径自对一旁的宫人道,“为我们准备笔墨纸砚。”
宫人请示地看向皇帝和皇太后。
两人倒是没什么意见,点头应允了。
宫人这才下去准备了。
不多时,殿中便备好了两张桌子,以及笔墨纸砚若干。
“傅夫人请。”宫樱站起身来,目光看向苏晚,毫不掩饰她的轻视之意,好像苏晚已经输了一样。
苏晚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比了个手势,“皇太女请。”说罢,她便从席位后走出,从容地向殿中央的桌子走去。
皇太后见状,目露赞赏之意。
先不说这苏氏有没有真才实学,单论她这份从容不迫的气度,便已经是十分难得了。
殿中其他人的心思,便要复杂多了。
有人同情苏晚,觉得她出身乡下,不可能会诗词,却被赶鸭子上架,与沧澜国皇太女比试,一会儿怕是会输得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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