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三肆心里又欣慰又难过,还有几分气恼,这混小子,干了那么多事,什么都不说,还把功劳挂他头上!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是楚烬的电话响了。
他轻轻捏了一下满岄的手,这才松开,起身出了病房接电话。
等他离开后,满岄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冷嗤了一声,看向祈宴:
“虽然臭弟弟你也挺冤的,倒霉配上那样一个爹,但你小子的运气也是真的好,有一个这样的表哥。”
“你觉得所有人都放弃了你?”
“祈宴,楚烬从没放弃过你。”
“真正的苦难和压力都是他在扛,他扛自己应扛的责任,还要替你负重前行。你出生就在罗马,又遇见了一个罗马,已经比世界上99的人都要幸运。”
“丢你去国外是让你远离纷争,也是磨砺你,没人能为你遮风挡雨一辈子。”
满岄站起身,朝他走过去,眼神幽冷:“但我不是楚烬,不管是祈广业给你下的针蛊,还是季芳给你下的咒怨,我都没理由免费帮你。”
“我可以坦白告诉你,季芳虽死了,但她留在你身上的咒怨就算要不了你的命,也能让你变成个废人。”
“等这股咒怨消失,祈广业的针蛊会重新控制你的思维,你会成为你父亲手里最好的一把刀,这一次,他可不会像六年前那样,轻易放过你。”
祈宴身体都在颤抖,他双目通红。
半晌后,他看向满岄:“你……要什么?”
满岄勾起唇,眼神幽沉中透着几分玩味与恶意,她红唇一张一合。
楚三肆却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祈宴目光颤了颤,没有丝毫犹豫,应下了:“好。”
满岄这才走到祈宴身边,细指点落在他的眉心处。
祈宴的瞳孔放大,恍惚间,他似看到满岄的手心出现了一条金色的锁链,那条锁链径直刺进了他的脑海里。
转瞬,祈宴就昏迷了过去。
满岄收回手,将从他身体里拔出来的怨偶咒怨给捏碎,与之同时,楚三肆清清楚楚的看到,满岄从祈宴脑袋里拔了一根针出来。
楚三肆倒吸一口凉气,头皮都麻了,吓得闭上了眼。
再睁开眼时,满岄已经把针收起来了。
“解,解决了?”楚三肆小心询问。
满岄嗯了声,“剩下医学范畴的事,不归我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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