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啊?”时伦见他一声不吭,不由得心里沉了沉,这臭小子该不会反悔吧。
袁晴也很是紧张:“时羡,你要是还不满意,你说要我们怎么做,我们怎么样都可以。“
时羡看着他们这卑微又虚伪的模样,没有解气的感觉,反倒是有一种超然的解脱感。
这就是他曾经不敢提及的所谓家人,曾经一度成为他心理的阴影,但这一刻,他将和这些人永远划清界限,像切除肿瘤一样把这些人从他的生命力剔除出去。
“最后一件事。”
时伦有种不祥的预感,愣愣地问:“你还要怎么样?”
“从今以后,我和你们再无关系。”
时伦怔住,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是通知你,不是商量。反正我对您来说,也只是一个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有我没我,不都一样?”
时伦张了张嘴,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比起小儿子,他对大儿子的关心确实相当于零。
时羡刚出生时因为和他长得不像,他一度不喜欢,之后更是因为和前妻离婚,恨屋及乌,也就更加忽视了时羡。
“无所谓,你对我来说也一样。”时羡扯了下唇角,“时家老宅和茶山归我,那是我妈出的钱,没得商量。其他的我不稀罕。”
“你明知道我手里已经没有其他的了!”时伦气得半死,这小子故意的吧,其他的还剩什么?
负债累累的破公司?全数抵押给银行的别墅?还是一栋栋废弃的烂尾楼?
时羡耸耸肩:“你自己没用,怪我?”
“你!”时伦感觉自己的胸腔都带了点血味,要不是平时锻炼得当,真的要被这小子气吐血。
袁晴整个就一苦瓜脸,她很想反对,但又不敢开口,现在她算是想明白了,就算那些东西给了时礼,时羡也有本事抢回去,那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
时伦忍了又忍,咬牙切齿地说:“行……我答应。”
袁晴和时伦回到车上时,脸色比死人还难看,吓得司机大气都不敢喘。
等车驶离一段路程后,两个人像得了疯病一样大吼大叫,发泄刚才憋了良久的怒气。
尤其是时伦,吼得车道上其他的车主差点以为路上来了什么变异种,怪吓人的。
两个星期后。
林迎灼把行李收拾好,给爸妈发了消息:【爸妈,我要回齐城参加比赛。想带一个学妹去家里玩几天。】
林母:【带学妹,不带时羡?你不对劲啊。】
林父:【你们不会吵架了吧?】
林迎灼差点被呛着:【你们还能更脑洞大开点吗?这个学妹也是去齐城参加比赛。】
林父林母同时发消息:【参加比赛的那么多,怎么不见你带其他人?】
林迎灼:【那我全带回来,你们招待?】
林母:【那你也别回来了吧。】
林迎灼:【你说的哦?我反正可以带她去很多地方转悠。】
林母:【小东西,就会怼我。来吧来吧,我们双手双脚欢迎。是上次在医院见过的那个学妹吗?】
林迎灼:【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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