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执清:“因为……因为……”
沈执清脑子转的飞快,“这不是过两天我们要去西河玉京,想来这看看有没有可以拿出手送礼的东西。”
小骗子。
嵇宴:“相爷库房里的东西不比孤这流云台差。”
这小东西来这翻箱倒柜的倒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嵇宴摩挲着手指,目光从沈执清发上带着的玉簪扫过,“你在林府发现了什么?”
沈执清:“金乌鸟嘛。”
沈执清:“如果我没猜错的情况下,林景殊很有可能就是当初在行宫与我交手之人,”
嵇宴:“只发现了这么多?”
沈执清:“还发现了一个密道,周景已经安排人下去查出口了。”
嵇宴:“你打算怎么办?”
“若是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这一切从十几年前甚至更早的时候燕国就已经开始布局了。燕国国师,雍玦,南梁帝在其中又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沈执清沉思了片刻,仰起头看向嵇宴:“我们去西河玉京的时候,你能陪我先去一个地方吗?”
嵇宴:“去哪?”
沈执清:“乌棚里莲花巷。”
嵇宴的身子一僵,“为什么要去哪里?”
沈执清观察着嵇宴的脸色,状似漫不经心的出声,“时间过去太久,有些记忆就变得有些记不清了。那个地方是我与林景殊定情的地方,去看看兴许能想起一些蛛丝马迹出来。”
嵇宴攥紧了手,“沈执清……”
沈执清转过头,打断了嵇宴的话,“我记得当初摄政王也去过乌棚里莲花巷是吗?那正好,殿下的记性肯定比本相好,到时候就劳烦殿下指路……”
嵇宴拦腰将沈执清从椅子上抱起。
“欸?”沈执清的话被迫打断,他不得不伸手搂住嵇宴的脖颈,向下看了一眼,“你做什么?你放我下来。”
嵇宴抱着人往殿内走,“不放。”
沈执清望着嵇宴乌沉沉的一双眸子,锤了嵇宴一拳头,“你又发什么疯?”
嵇宴:“自是听不下去了。”
嵇宴:“相爷可知,今晚我在府中等了你多久?现如今一见面,相爷不闻不问就算了,还在我的流云台提别的男人。”
沈执清:“你小气。”
嵇宴:“是,孤小气,自私,听不得半点你喜欢别人的话。若不是现如今孤的身份不能暴露,孤非要拆了你的后花园,将你相府里塞得美人一个一个都宰了才解恨。”
沈执清:“你个混账东西……咳咳……”
嵇宴低头看了沈执清一眼,入眼却只见对方因为生气而咳的眼尾生出少许薄红,以及眼眶之中都氤氲出些许水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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