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知道周围那群人为什么会这么传了。
周景:“相爷下午就走了,看那样子像是很急。”
下午就走了?
那这么久的时间他去哪了?
嵇宴眯起了一双眼睛,“扶风。”
一直跟着的扶风在听见嵇宴的声音后从暗处走了出来。
这侍卫不是上次在行宫之中见到的那个吗?
周景撇了对方一眼没敢说话。
扶风:“公子。”
嵇宴:“去查。”
扶风拱手一拜就离开了,嵇宴刚转身走下台阶,宫中的掌印太监张全匆匆而来,“宴公子请留步。”
嵇宴顿住脚步,“公公深夜出宫是来找相爷的?”
“咱家是来找宴公子的。”张全直起腰,冲着人比了一个请的手势,“相爷在流云台,请公子过去。”
嵇宴:“他在哪?”
张全:“流云台。”
嵇宴在听见这个地名后眯起了一双眼睛。
迎他进宫的马车缓缓驶来,半晌,嵇宴一言未发的上了马车。
自从四年前身死,嵇宴再也没有踏足过这里。
张全将他领到流云台外就停了脚步,“殿下,相爷在主殿等您。”
嵇宴迈步走了进去。
流云台内的一草一木亦如四年前那般生机盎然仿佛一切从未改变,只不过殿中人,却已是物是人非。
嵇宴伸手将主殿的门抬手推开,一道寒光就直冲着他而来。
嵇宴伸手捏住剑尖,目光就从剑身上一扫而过,借着微光,嵇宴就看见剑身上刻着的承影二字。
这是沈执清的剑。
当年沈执清就是用这把剑,杀了他。
只不过,这一次剑身之上无内力亦无杀意。
“听说相爷已经数年没有动这把剑了,今日倒是兴致高涨。”嵇宴顺着剑身将目光落在了沈执清的身上,用黑玉骨扇将面前的剑尖挥开,纵身向后一掠。
沈执清勾唇,足尖轻点,踏足追上前去。
流云台的主殿外栽种了一片海棠花,艳红色的花随着剑气掠过花瓣簌簌从树上跌落在而下。嵇宴落地的那一瞬间,沈执清的剑就到了。
嵇宴握着扇柄将剑尖抵在了身前,随后挥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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