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等你也死了,你们一家人好在地下重新团聚。”
男人的声音刚落,宴朝欢便是已经扑上前来。
含怒之中的力道大的惊人,男人被人灌在了身牢门之上。
宴朝欢伸手拔了发上的玉簪冲着男人的脖颈就直戳了过去。
男人用力翻了个身,宴朝欢的手却是只戳进了对方的胳膊上。
男人伸手朝着宴朝欢打了一掌,两个人拉开了距离,男人便是握着手中的银钩再次冲着宴朝欢甩了出去。
然而银钩并没有如愿的勾到人,而是被宴朝欢握在手中。
男人捂着肩膀,眯起了一双眼睛,手下用力,银钩从宴朝欢的手中被拔出,银钩划破手掌,带出血来。
宴朝欢却是没有管手上如何的鲜血淋漓,而是趁着对方将银钩抽回之际,纵身上前。
握在手中的簪子冲着对方的脖颈而去,却是在快要接触到对方的时候,手虚晃了一招,伸手将那斗篷给掀开。
在对上那张脸后,宴朝欢瞪大了眼睛,“竟然是你!”
簪子的尖在脸上划出了一道血痕,男人再次一掌打在了宴朝欢的胸口。
宴朝欢整个身子倒飞出去落在地上吐了一口血出来,眼前阵阵泛黑,身子已经撑不住了。
男人伸手碰了碰脸颊上的伤,眼底在看向宴朝欢之时已是染上了浓郁的杀意,“今日是你自己找死。”
男人摸着手中的银钩冲着人一步一步走了过去,他举起手中的银钩正要出手之时,牢房外突然响起了嘈杂的声音来。
官兵来了。
男人低咒了一声,握着银钩正准备再出手,耳边脚步声却是越来越近。
“先留你一命。”
中了他两掌,人也活不了多久了。
宴朝欢晕过去的那一刻,就看见无数的官兵从牢房外涌了进来。
而这一切,都晚了。
旭日东升,沈执清一夜未睡,直到快清晨之际,才被嵇宴逼着,睡了一会。
等到沈执清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太阳已经大亮了。
身子有些重,沈执清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掀开被子起身。
他抬起头,就看见嵇宴站在窗边正望着下方看。
沈执清披衣而起,“什么时辰了?”
嵇宴:“辰时。”
沈执清迈步走到对方身侧,顺着他的视线朝着下方看了过去。
只见下方长街之上,官兵正赶着今日要出城流放之人朝着城门而去。
一行人差不多二十个,衣衫褴褛,手腕上绑着连着的绳子,被官兵驱赶着踉踉跄跄的而行。
而这群人之中,却有一人最为注目。
那人比所有人看上去都要狼狈,身上血迹染红了衣服,就连脸都被裹了一大半。他走路比任何人都踉跄,像是要支撑不住这具身体。
沈执清一双眸子盯着人,放在窗户之上的手一寸一寸的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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