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开口了,沈执清也没跟人客气,挑眉出了声,“宴朝欢,你抱我过去。”
沈执清就看见嵇宴犹豫了片刻,到最后还是走来,将他打横抱起。
沈执清弯了弯唇顺势就直接靠在了对方的身上,用着没有旁人听到的声音道:“宴朝欢,是本相送的礼物不喜欢吗?”
沈执清吐出的声音很轻,似乎是有些委屈似的幽幽出声。
嵇宴微微垂眸,朝着沈执清看了一眼。
若他是那个从双喜楼之中出来的宴朝欢可能他会对那些东西感兴趣,可惜了,沈执清送的那些东西他哪个没见过?
沈执清半晌没听到回话,刚要问出声,却是听见宴朝欢不咸不淡的开口,“相爷打算用那些赔罪?”
沈执清挑眉,“本相觉得那是对你的宠爱,你看看现如今府里哪个不知道本相最宠的就是你。”
嵇宴:“相爷的宠爱就是所谓的洞房花烛夜,自己睡了一整晚?”
沈执清:“………………”
他宴朝欢就非要揭他老底。
“本相不喜欢强迫人。”沈执清手指点在对方的胸口,凑到人的耳边暧昧的低语出声,“那天到底是谁先紧张的?”
嵇宴手一抖:“……”
下一刻沈执清就被人丢在了车辕上,咚的一声,痛的沈执清挤掉了两滴眼泪,眼圈红红的,“宴朝欢!”
他这分明是循私报复!
大丈夫能屈能伸,他沈执清又不是非他不可!
沈执清气的咳嗽了两声,一手抱着暖炉,正准备起身,眼前就多出了一双手。
那双手指修长白皙,不是宴朝欢的又是哪个?
沈执清十分有骨气的一把将对方的手挥开,躬身进了马车。
嵇宴立在车辕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就在刚刚他分明是感受到了沈执清指尖的沁冷,像是整个人在雪地之中行走了多时,寒气突然爆发所致。
而从头至尾能使人出了变故的也就只有刚刚沈执清在救了他的那一瞬。
嵇宴站在车辕上思索,就在就听见马车内传出沈执清的低呵,“滚进来。”
声音凶巴巴的,像是气得狠了。
到底是他做错了。
嵇宴没反驳,掀开帘子哄人去了。
相府距离皇宫不算远,马车在路上行进了大概一刻钟就到了皇宫。
皇宫之中禁乘,全南梁之中,只有丞相沈执清的马车可以在宫中畅通无阻,因此马车一路行至朗华苑外停了下来时,苑内的众臣纷纷朝着这边迎了过来。
自打沈执清离朝称病以后,众臣已经很久没有在这样的场合见到过沈执清了,更何况,得前几天君后提醒,众臣心里还都惦记着那位跟着沈执清而来的美人。
那日在朝堂之上,不少的官员都撇见了沈执清细白腕子上的红痕,晃眼的很。
听说人是早些年因父罪没为的官奴,后便一直呆在双喜楼之中当乐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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