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宴看向远处的地平线,“看过,经常。”
沈执清挑眉,“堂堂摄政王如此忙碌?”
就在沈执清以为嵇宴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就听见对方淡淡的嗯了一声。
沈执清弯了弯唇,“马上天亮了。”
“嵇宴,可以陪我看个日出吗?”
嵇宴偏头,“你没有看见过吗?”
“看过。”沈执清声音一顿却是补充出声,“但是我从未与你看过。”
嵇宴身子蓦然一僵,视线落在沈执清身上时,多了一抹的复杂深色。
感受着对方眸光落于身上,沈执清容色之上陷入了沉思。
若不是此番境遇,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能跟嵇宴插科打诨,坐在这里看日出。
两个人针锋相对多年,他亦想不出来嵇宴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
沈执清沉思了半晌,方才开口,“嵇宴,那簪子到底为什么在你那?”
嵇宴沉默了半刻,“沈执清,那时的我亦在莲花巷。”
第二天清晨,沈执清就带着王家小姐去找了村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同人讲了一遍。
有了王家小姐的证词,这扰的人心惶惶的事情也算是有了点定论。
沈执清三人拜别了村长与王淑一起赶往了双叶城。
路上王淑有些疑惑不解之处,询问出声,“我虽然生在双叶城,但对于邪阑村七年前之事也有所耳闻。若此番林哥儿的事情只是寻仇,可为何伤口与七年前死的那些人伤口一致?莫非是一人所为?”
“咳咳……并非一致。”
沈执清接过嵇宴递来的暖炉抱在手中,“七年前那银钩所致伤痕我见过,我仔细回忆了一番,发现二者之间所致划痕的伤口深浅度不一。”
沈执清看向萧钦,“这件事萧公子应该比我更加清楚。”
萧钦本是抱着手里的长剑闭目养神,此时睁开眼恩了一声,“如果同一人,同一个武器,不管过去多少年,所留下的伤痕深浅应该是一致,如果不是……”
“那就一定不是同一个人。”沈执清抱着手中的暖炉靠在身后的马车车壁上,“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可能,有人在利用那人之名,再次杀人,目的就是……”
引起他的注意?
心中想到此,面色顿时一沉。
如果说神阙宫背后的主谋就是先生,那么因地宫一事,那人就已是知晓他在查他以及银钩的主人。
所以,他派人追杀,目的是为了让他死,好让一切线索在他这中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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