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宴伸手一把拉着了想要溜走的人,“相爷又想赖账?”
赖什么账!
他沈执清是赖账的人吗!
沈执清轻咳了一声,用手拨开嵇宴的手。他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再次出声,“本相昨晚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谁知道是不是你忽悠我。”
嵇宴眸子垂落,“那相爷总还记得是谁吧。”
沈执清抿了抿唇没说话。
嵇宴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沈执清记得他的脸,只不过怕是不记得昨晚到底叫了谁的名字这件事。
这样也好。
嵇宴将视线落在沈执清的脖子上,他迈步走到一旁,拿了铜镜举到他面前,“自己看看。”
看看?
看什么?
沈执清皱紧眉头将嵇宴手里的镜子拿过来,冲着自己照了照。
这一照不要紧,沈执清顿时眼尖的看到自己脖子上落下的一块红。
这痕迹……
他扯着领子好好看了看,顿时耳朵升起了一抹薄红。
沈执清,你怎么回事,怎么喝个酒,就禽兽不如了?他昨夜……不会真的将人办了吧。
沈执清偷偷朝着嵇宴撇了一眼,却只见对方已经披了外衫,将衣服拢的规整,半点也窥探不到里面到底是个什么光景。
这总是不能他去扒着人的衣服去看吧。
沈执清脑子里转了一圈,抬手啪的一声将铜镜扣在一旁的桌子上。
他迎上对方看过来的眼睛,理直气壮的出声,“宴朝欢,你别忘了,你本来就是本相的妾。本相对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再说,相府这么多人,你又不是第一个。”
嵇宴盯着沈执清背对着他的脊背,危险的眯起了一双眼,“相爷还跟别人有过?”
沈执清扣着手指,一点不怂的瞎扯出声,“要不然你以为本相霜花小筑里面的人都是摆设?还是你觉得本相不行?”
嵇宴摩挲着手指,“这么看来,相爷倒是阅人无数。”
沈执清:“那是自然。”
嵇宴迈步走向他,“那为什么昨晚,相爷的吻技青涩的很?倒像是……从未有过?”
沈执清扣着桌子的手收紧,转过身来,“那……那是因为本相从不接吻,宴朝欢你怎么这么……”
多事……
宴朝欢的脸近在咫尺,对方染着一丝生气一丝浓郁占有欲的眼睛直接撞入到眼底。
沈执清下意识的向后躲了一步,脚刚迈出去,腰就被人揽住。
沈执清盯着他的眸子微微有些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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