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我身边的那两个人,你们把他们带哪了?”沈执清站在西河玉京的牢房里,皱着眉头问狱卒。
明明是一个马车,结果三个人却去了三个地方,而他被带到了这个该死的牢房。
那狱卒将锁扣上,撇了沈执清一眼,“这里可是西河玉京的暗狱,不准大声喧哗,老实点!”
沈执清:“…………”
来西河玉京之前,因为上波使臣横死的事情,沈执清就想过北穆王此番不会善罢甘休,来时的路上便与人交代不要起冲突,结果他是没起冲突,冲突却找上了他。
北穆王胆子是一等一的大,竟然还真的敢动他,还将他关到了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不过今天这件事也得亏是北穆王,若没这出,他还甩不掉身后南梁帝安排的尾巴。
沈执清掩唇咳嗽了两声,掀袍坐到了一旁,捡了一根枯树枝在地上比划了比划。
整件事起源于大半年前北穆王起兵,后他便派了使者前来这西河玉京谈判,事情谈了两个月,眼看着使者就要回朝,北穆王却是在人离开当天,将人斩于马下。
其后北穆王再次向京都发难,这一次,他要的人是他。
按理来说种种迹象表明,从大半年开始,北穆王就已经有了造反的心思,而究其根本原因是因为三年前嵇宴身死之事,按理来说第一次北穆王就该点名要他,可当初他挥军北上却只是为了给嵇宴讨个公道,反倒是这一次,有些反常……
倒像是有点故意为之。
沈执清沉思了片刻,觉得整件事都透着一股子古怪,可到底古怪在哪里,却像是眼前挡了雾,让人有些捉摸不清楚。
沈执清想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他这还没好的身子骨病了几年,好了一个月,身体还是没有调养过来,这会儿就显得有些疲惫。
然而沈执清却又是一个呆不住的,坐以待毙实在不是他的风格。
沈执清在身上摸索了一圈,从衣服上折了一根金线,他将金线的尾端缠绕在指尖,走到牢门口,对着锁头一阵摆弄,没多大一会,那锁就应声开了。
果不其然,关键时刻还是得靠这些东西管用。
沈执清挑眉,推了那牢门走了出去,他怕了拍身上的土,刚转过来弯,迎面就撞上了一个狱卒,嗯……准确来说是一堆狱卒。
看这样子似乎是刚好……巡逻到此。
沈执清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宇。
前脚刚走没多久的狱卒盯着面前这个本应该还在牢内的人,瞪大了一双眼睛,“你……你怎么出来的?”
沈执清转动着手里的金线耸了耸肩,“你们下次可以换一个牢固一点的锁。”
挑衅,绝对是挑衅!
狱卒:“…………给我捉住他!”
狱卒的一声令下,身后的人就冲着沈执清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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