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流云台,烛火长明。
长剑入胸,滚烫的血溅在了脸上。
沈执清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只攥住剑柄的手,声音颤抖的问出声,“嵇宴。”
“为什么?”
为什么要自杀?
烛光之下,那人玄色衣衫上的纹饰如流光,沈执清却觉得刺眼。
嵇宴将拢在袖中的手轻抬起轻碰上沈执清的脸颊,将溅在他脸上的血抹去,“沈执清,别脏了手。”
明明错的是他,到最后为什么还要说出这样的话?
仿佛一切错的离谱的是他沈执清。
沈执清眼眶一瞬间有些发红,他抬手将嵇宴的手挥开。
嵇宴看着自己的手,自嘲的一笑,“沈执清,孤只问你……一句话。”
“是不是从孤杀了林景殊的那一刻,你就想杀了孤?”
沈执清抿唇,“是。”
“景殊他什么都不知道,是你滥杀无辜。”
嵇宴:“你就这么喜欢他?”
“是。”沈执清想着莲花巷内的事情,垂下眸子,“他一路相护,我与他已……私定终身。”
沈执清一句话还没说完,手腕就被嵇宴给一把攥住。
沈执清抬眸,正对上嵇宴的眸子。
如狼扑食欲咬断他的脖子。
沈执清心头一跳。
“沈执清。”嵇宴紧紧攥着他的手腕,一字一句的出声,“你欠我的,若有来世,我必向你讨回!”
这大概就是报应。
嵇宴,不用你讨,这回我真的要死了。
沈执清彻底放弃了挣扎,任由身体坠落于池底。
手上的冰被人破开,有人将冰魄珠帮他拿了出来。
铁链震动,他猛地睁开眼睛,入眼却是那张熟悉的面容。
嵇……不对是宴朝欢!
他不是应该待在清泉宫中等他,此时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铁链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砍上去似乎颇为费劲。
沈执清挣扎着用手将人推了推,在对上宴朝欢看过来的眸子后,沈执清冲着他摇了摇头。
别管他了,再呆下去,两个人都得死。
沈执清脑子里的想法还没转完,他就看见宴朝欢游了过来。
下一刻,他的下巴就被人捏住,一个吻落了下来。
吻中带气,粗鲁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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