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放在他书房里的那支,竟被人翻到了。
趁着他不在,沈执清进他那里倒是畅通无阻。
哦,他倒是忘了,现在就连流云台都是他沈执清的了。
嵇宴摩挲着手里的簪子,眸色渐深,“我要那个。”
沈执清低头看向手里的簪子,“这个是旧物。”
嵇宴:“相爷送东西难道不是送我喜欢的?”
沈执清眸子半眯,“宴朝欢,贪多嚼不烂。”
嵇宴将手里的玉簪递还,“我拿这个跟你换。”
沈执清气笑了,“这个也是我送你的。”
嵇宴紧抿着唇,面色幽幽的。
这模样看上去就像是讨不到糖吃的孩子,委屈极了。
沈执清就看不得这个,他将手里的玉簪递到他跟前,“给给给本相不要了。”
权当是今日宴朝欢帮了他大忙的鼓励。
嵇宴伸手将簪子接了,他指腹摩挲着簪子上的划痕突然出声,“相爷可知送人簪子有何寓意?”
沈执清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什么寓意?”
嵇宴:“簪子可定情。”
沈执清手一抖,茶水倒洒了出去。
他将水壶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皱着眉冲着人伸出手,“把簪子还给我。”
嵇宴直接抽了自己旧的簪子将沈执清这支插了上去。
沈执清:“……………………”
“相爷叫了我一下午夫人。”嵇宴抬眸看向沈执清,“不如考虑一下什么时候升了我位份。”
沈执清:“……你做梦!”
宴朝欢这个人就不能宠,给了三分颜色就开染房。
当天晚上,沈执清就收到了暗卫递来的消息。
烛火灼燃,他双手撑在案头,桌案旁一边放着宴霖的卷宗,一边放着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一个名字,张全。
张全是君后雍玦身边的贴身主管,如果他出现在琅玉轩那么便是君后授意。
还真是应了嵇宴的话。
七年前,琅玉轩并没有直接参与宴霖的案子。
那么他能做的就只有一件事,就是拖延时间。
恐怕从马受惊开始,一切便都是局了。
当时,帝后尚且恩爱,雍玦这么做的目的难道就是南梁帝?
而那突然出现的凤凰图样又究竟是什么意思?
“相爷。”
沈执清抬起眼,“浮春姑姑。”
浮春快步走到近前,“相爷宫中急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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