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翡之刚刚凑过去,被他打开,蹲在旁边,有点不甘心:“扎头发做什么?发带扎得又不牢。”
再咬一下嘴,就又散了。
谢眠咬着发带一端,横了陆翡之一眼。
他需要用发带,到底是谁害的?对了,他还没跟陆翡之算蹲在他头上的帐。以前陆翡之是个小白痴,他不跟他计较,现在倒适合算总账。
自从咬过嘴,虽然最后是被谢眠连推带攘打开的,陆翡之还是觉得自己有点膨胀。
那个面目可憎,不堪为人母的女人已经离开了,只剩下空荡荡的房间和他们两个。谢眠在绑头发,陆翡之就溜达来溜达去,左看看右看看。
这就是阿眠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啊。
谢眠把头发扎好,抬头发现陆翡之已经把头探进了他幼时的房间,顿时觉得有点羞耻:“有什么好看的。”
傻样。
陆翡之靠在门框上,有点矜傲地轻咳了一声,拉长声音:“你刚刚咬我嘴干嘛呀?”
谢眠瞥了他一眼:“看你好看,就随便咬一下。不行吗?”
“你就嘴硬吧。”这点话完全没能打消陆翡之的得意,他下巴快要仰到天上去,“哼,我早就知道,你喜欢我。”
这会儿倒把之前那些事都忘干净了。
“谁说喜欢你了?只是为了破境。”谢眠面色故作冷淡,眼底却笑意,“工具鸟,听说过吗?
陆翡之:“……”
虽然没听说过,但好像懂是什么意思。
陆翡之气势汹汹地扑过来,去扯谢眠的袖子:“那幻境现在没破,还得再咬几次!”
谢眠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脑门:“别闹,该出去了。”
陆翡之就有点不甘心地松了手。
算了,外面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以后咬嘴的时光还多着呢。
陆翡之的身形在幻境中化作虚无,幻境也一寸寸崩裂。
谢眠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明明里面什么人也没有,他却对里面摆了摆手:“再见。”
他跟过去那个弱小又绝望的自己告别。
快一点长大,就可以遇到更好的人,唔,更好的鸟了。
……
谢眠睁开眼睛。
他原本想着,魔主既然再次出手,必然会大范围铺开。不知道外面如今会是什么情景。
谁知,他正好端端地站在队伍之间,四周是一片静好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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