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然拍了拍这个小可怜,刚起爱慕之心,就得知对方有主。虽然是很惨烈,那也比被陆翡之弯弓射成筛子强啊:“没事去朝凤城书肆里买本《双璧交辉之我与你相识的十五年》,经过我们考证,大多都是真事。人家俩是同患难共富贵,青梅竹马十五年的交情,别惦记了,啊。”
……
谢眠不知道舟上正有人科普他和陆翡之的“倾城之恋”,他在收拾房间。
屋子不大,只有一张床,但住两个人也不算挤。
谢眠只是在外面有些尴尬,屋子里只剩下他和陆翡之两个,他倒无所谓了,踢了倒在床上的陆翡之一下:“起来,还没换被褥呢。”
陆翡之滚个身,灵活地躲开谢眠踢的那一脚。
谢眠看了一眼陆翡之的腰侧,那里只挂着他常带的一块玉佩:“我给你的穗子呢,你怎么不戴?”
谢眠当然不在乎他戴不戴,但陆翡之若是不戴,系统又要开始作妖了。
莫非是嫌丑?谢眠可懒得再给他编朵花出来。
陆翡之拉开衣襟,那穗子便系在里衣的一枚扣子上,看起来不伦不类的:“我戴在里面了。”
还好意思问呢。
“你也不找人给上几个防护咒,就这么拿几根绳子随便一拧,就给我了。我戴在外面,就算不弄丢,风吹日晒的,不掉色吗?”
只要戴在身上就行。谢眠把芥子随手丢给他:“我出去找莫夫子问个事,你把屋子收拾了。不准偷懒,被褥,茶具都要换了,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肥吱瞪他只是因为:“好不容易才哄睡着!你一出来人又醒了!”
诸位,你们叫“肥之”“肥吱”“肥啾”也就算了,叫“肥子”的是什么鬼?!我们肥吱只是毛有点蓬松而已啊!
第10章
朝凤城学宫随行的夫子们住在鸾舟的最上层。
谢眠提着一个点心盒子,刚走到莫夫子的房门前,就听到里面吵吵嚷嚷。
“下去下去,到我坐庄了!”
谢眠敲门,应声推开后,发现里面果然挤挤攘攘好几个人。鸾舟还没来得及飞呢,随行的夫子们已经攒好了局。大家大概准备靠打马吊度过这十几天。
他迈步进去,夫子们扫了一眼,立刻投入到下一轮的牌局,眼神狂热,完全看不出平常严肃矜持,仙风道骨的师长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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