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派你来的?”白暖看着他,道:“南洋的巫师。”
原来那个人是南洋的巫师,怪不得穿得花花绿绿。
巫师扣了一个响指,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了一句我根本就听不懂的话,是泰语?还是老挝语,还是缅甸语?
但是从语气来看,并不像是很友好。
我和胡娇娇蹲在一旁的一辆很大的越野车后面,看见一道红雾,在那南洋巫师的背后升起。
我想大叫,却被身边的胡娇娇捂住了嘴巴。
这么危险的时刻,一个彩虹圈棒棒糖,却伸到了我和胡娇娇的面前,有个人问道:“要吃棒棒糖吗?”
胡娇娇松开了我,和我同时看向还在这个时候推销棒棒糖的二货。
没错,梁兴扬。
梁兴扬嘘了一声,道:“我听说你们公司里闹鬼,所以特地来看看,收鬼这件事不是我们道士的专业吗?有钱应该让我们来赚才是。”
他把棒棒糖撕开了包装纸,塞到了自己的嘴巴里,然后笑嘻嘻的向那个南洋的巫师走去。
白暖站在那里,他当然也看到了一旁的梁兴扬,面对着笑嘻嘻的梁兴扬,他道:“你走开!”
“哎哟,你这只傲娇的狐狸,我来帮你,你还这么不客气?”
虽然梁兴扬口头上这么说,但是脸上依旧是笑嘻嘻的,他拿着棒棒糖的样子,显然是激怒了南洋的巫师,他的嘴巴里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梁兴扬对着南洋巫师道:“你呢,从哪里来的,就回到哪里去,中国话,能听懂吗?”
“先别让他走,问清楚,是谁在背后主使的!”白暖道。
“你还问这个,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梁兴扬扫了一眼白暖。
梁兴扬把棒棒糖,往自己嘴巴里一塞,从袖子里掏出了符,此时,我们看到南洋巫师的背后依旧冒着红色的烟雾。
“你起开!”白暖推了梁兴扬一把,我依旧看到了狐狸的幻象,还有白暖身后一闪即逝的狐狸尾巴,一股气流,冲天破地之势,哪怕我离得这么远,都能感觉到一阵风,吹起我的头发。
随着那个巫师的倒下,梁兴扬趁机冲着那巫师扔了什么东西,我也没有看清楚,只见一个转身的工夫,白暖的脚已经踩到南洋巫师的脸上了,踩得对方直哼哼。
而梁兴扬的手里提着一个很大的罐子,乍一看,很像是我老家腌咸菜的那种,而上面贴了一个封条,封条显然是符咒。
白暖吼着,道:“谁派你来的,说!”
南洋巫师大概吃痛,叽叽呱啦的说了一通,我依旧是听不懂。
此时,梁兴扬把手里的罐子给了白暖,然后道:“无量天尊,你这么暴躁,不好,这个人就交给贫道来处理吧。”
白暖拿着罐子,斜视了梁兴扬一眼,道:“那么,这个罐子里的东西该怎么办?”
“哦,忘了忘了,这个也交给贫道来处理。”梁兴扬也伸手拿罐子。
“算了,我帮你拿着吧。白暖叹口气。
“也好也好。”梁兴扬笑眯眯的。
我和胡娇娇到了两个人身边,胡娇娇好奇的指着罐子道:“这里面究竟是什么啊?”
“是最厉害的鬼仔喽,对不对啊,巫师?”梁兴扬一手抓着这个巫师的后衣领,笑眯眯的,然后说:“用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的人做的,对不对啊?”
我一听到这个“阴年阴日阴日阴时”,顿时后背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但是转念一想,放了心,这些巫师用的都是少年儿童,我都剩女了,呵呵呵……
“南洋的巫术不止是小鬼,还有魂魄勇,还有仙人姐,你以为就你这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的体质,就只有小孩能当成鬼仔用了?”白暖斜了我一眼。
我悻悻的低头,我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的又怎么了,还犯法了?
我对着梁兴扬,道:“这个巫师刚才究竟在说些什么啊,我一句都听不懂。”
“刚才他说……”梁兴扬使劲把巫师给提了提,道:“他说,要不然就听他的话,要不然就尝尝他的小鬼的厉害,真是自不量力,知道白暖是什么级别的妖怪吗,还来这里挑衅!”
我们回到了别墅,白暖一言不发就上楼去了,大概回去休息,胡娇娇就到厨房拉开冰箱门找吃的,她找到了一盒子酸奶,吃了起来。
大部分吃货都是可爱的,白暖这样令人讨厌的吃货,实在是不常见。
胡娇娇一边吃着一边嘻嘻的笑了起来,道:“刚才梁兴扬道士说,那个南洋巫师戾气实在是太重了,所以一定要给他念上三天的经文,哈哈哈!我都能想象,那南洋巫师要经受梁兴扬道士三天三夜的碎碎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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