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许溧被逼到墙边,后脊靠着墙,再也没有空隙使她逃离。
可沈微星还是不放过她,身体将她堵的严实,偏眼神就是纯情无辜。
“许溧,你是不敢,还是不会,还是不行呀?”沈微星问。
这已经是明晃晃的挑衅了。
许溧偏过头,笑了一声,反问道:“我会不会你不应该最清楚吗?”
的确,这种事情没有人比沈微星更清楚了。
寂静的夜晚,漆黑的房间,喃喃的哼声,压在嗓子里的尾音,以及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颤抖,一个个都令人面红耳赤。
一把火仿佛对着沈微星的身体烧,使她从脖子到耳垂都染成了红色。
可偏偏越是这样,越是能激起她的胜负欲,她越是不愿意服输。
“你之前伺候的我并不满意。”沈微星说:“我很不高兴。”
“是吗?”许溧抓着她的手腕,眼眸里的深意逐渐晕染开来。
随即下一秒,沈微星还没有反应过来,手腕便被人一拽,轻而易举地被拉到墙面后面的死角。
亲昵随之而来,细吻像是雨滴,砸的沈微星头昏脑涨。
沈微星的声线冷感很重,像是冬日积压的雪,厚厚一摞。可偏偏诺大的一块雪,稍稍握在手掌上,便可以收缩成一小块。
沈微星觉得自己像是融化了的雪,水痕通过水管哗哗流下。
她不知怎么的,身体一软,仿佛失去了重力。
许溧眼疾手快的接住她,将人揽在自己身前,小声问:“这下伺候高兴了吗?”
高兴,简直太高兴了。
沈微星想,原来敞开心房,从心底接纳一个人,接吻也可以变得快乐。
因为缺氧,她大口大口喘着气,灯光下,唇色犹如裹了层蜜饯,引得人心猿意马。
偏偏许溧是个脸皮厚的,刚才沈微星一声声质问的时候,理智尚且还在,现如今理智也荡然无存。
沈微星正要说话的时候,一道强烈的光线从不远处射来,伴随而来的还有男人的吆喝声:“放学了,那边的赶紧回家。”
被这么一晃,再怎么好的气氛也荡然无存。
沈微星往后退了一步,波澜不惊地整理衣服。
许溧就倚着墙站着,眼神纹丝不动且略带惊讶地看着她。
不远处地光线越来越近,杂乱的脚步声也随之越来越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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