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吃,那也不吃,一天到晚捧酸奶吸溜。
秦涛甚至打趣,“里面肯定有一小宝贝就馋酸奶。”
林烟笑嘻嘻,是她自己馋,教会里头的馋。
聊一会儿,秦涛问,“怎么还不去领结婚证?是民政局不给你们领?”
林烟咬着吸管,“怀孕拍照丑,我不要。”
秦涛侧身打量林烟。
她胃口是不好,气色被闵行洲宠得靓莹莹。
“你哪丑?”
“我胖。”
秦涛真看不出来林烟哪胖?想问的时候,她人已经啪嗒啪嗒朝闵行洲走去。
秦涛牵年年的手回家,低头看着年年,“看见没,那个男人曾说我不会爱她,打脸得很,孩子搞出来两回,天天捧在手里疼。”
五星酒店的菜,秦家基本都送过来。
林烟也咽不了,孩子是长了重,就林烟没长肉。
手臂细,腿细,后面打量她,腰还是细。
天天小脸阴郁得很,“出来的时候要是只有几两怎么办,你们俩会不会像两只小猴子?”
下午的会议刚结束,闵行洲推门进办公室就看见她抚着肚子发牢骚。
他在她身边坐下,跟进来的服务员手里提着食盒,还是闵家那边派人送过来的午餐。
闵行洲打开,对好筷子放到林烟手里,“试试。”
她舔了舔唇,“我想吃辣的。”
闵行洲招手,秦氏酒店的厨师跟着进来,摆了几道酸辣小菜。
她终于肯动筷子,还碎碎念念不停,“给他们在里面辣发昏了怎么办。”
闵行洲不禁发笑,不多不少,今天正好四个月,听得到声音。
一想,闵行洲眉眼暗淡了几分。
林烟自己的听力还是个大问题。
闵行洲扯她入怀,拿勺子喂她吃饭。
“张嘴,再不吃就成小猴子。”
她又开始谢罪,推走那道酸辣鲈鱼片:“我不能吃太多辣,解解馋就行。”
闵行洲不禁在想,一孕是不是真会傻三年。
等林烟吃饱,闵行洲拿起西服外套披她身上,带她去江|北新区。
檐楼竣工。
附近的高楼大盘拔地而起,成了外来旅游人口爱打卡购物的地方。
林烟下车的时候惊到了,楼面是古老的琉璃灯盏,光滑的白玉石,低调里又不失宏丽。
不提,她都忘了当初可是她监工。
林烟慢慢跟在闵行洲身后,看他推开门,“究竟是干什么用的,多人聚会。”
瞧着有舞台,有座位,内饰是西梨堂园的屏帘,繁复且华丽。
闵行洲云淡风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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