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就抱着你那个玩具公鸡夜夜做?”
“我有老公的,我老公直接给了我一张黑卡,黑卡懂不,无上限的。”
说完励海蓝拿出来炫耀了一番。
励海棠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微冷的声。
“励海蓝你个傻缺,以薄溪凛在薄溪家的地位,他根本不可能有这个卡。”
瞬间两个人就杠了起来,云落缓缓一笑,也许这样子很不错,也许如此的海蓝是最快乐。
一直玩到了深夜,云落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空旷的感觉是这几日云落最熟悉的气息,就好似无论怎样,房间里都是安静无比,褪去了一身衣服,拖着疲惫感,云落走进了浴室,泡在了浴缸里。
睡着了,迷迷糊糊感觉到身被什么压着了。
云落睁开眼睛,那阴影就已经压了下来,根本不给她挣扎,扯开了她的双腿,就那样的在浴缸里,要了她。
好在有着水的润·滑,比起前几天要好了很多,却也让她极力的不能够适应,只能够自我调整僵硬的身体劝告自己接纳。
耳边传来一声冷哼声,他才彻底的结束。
云落颤抖的声缓缓传来。
“还是没有什么跟我说吗?”
一片死寂,身上的男人没有一句话,只是身体里散发的寒气更重了,却压抑的极好。
直接翻过了她的身体,让她跪趴在浴缸上。
云落苍白的脸冒着冷汗,感受着他的压抑和强行索取。
紧咬着唇,就是不许自己发出一点点声响,当实在承受不住的时候,云落直接咬着自己的舌,宁可疼也不许出声,那种倔强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是坚定。
膝盖疼的无法动了,云落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他再次一轮的结束,她整个身体都僵住的无法动弹,被人抱了起来,裹着浴袍,走出了浴室。
以为会被放过,床上后,却一直到了黎明破晓之时,才彻底的放过了她。
云落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中,床上的帝绝戈离开了。
隔壁房间内,满是尼古丁的味道漂浮在空中,烟灰缸的烟头少说也是十根,帝绝戈极少抽烟,就算是抽,也是一根后,再无第二根,却从未有过如此情况。
一连半个月
云落在白天都没有见过帝绝戈,却每每入夜之时,无论她是睡着了,还是醒着,还是在做作业,或者洗澡,那个男人永远都会出现,最后用着所有的方法,逼迫她叫出声,可是也连着半个月,宁可咬破舌,咬破唇,他想听到的求饶和低吟,再也没有,无论多疼。
两人的僵持到最后就是无声,云落不懂他为什么一句话也没有,可是他的沉默却已经渐渐让她的心凉,后来慢慢的凉透,再到后来不敢再问,一句也不敢。
好似犹如默契一般,他们两说话极少了,就算有时候云落起的比较早,餐桌上的帝绝戈也只是吃完自己的早餐,随后离开,再也没有搭理她,也再也没有像以往那样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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