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裴的声音似乎还残留在脑海中,时不时地就要冒出来一回。
加班狂魔小沈总很惆怅地叹了口气,难得地生出几分早退的心思。
晚间。
沈澍借着饭后散步的由头,将姜裴带去了院子里,抵在那一面忍冬藤铺就的栅栏前,握着后者的腰,擒住下巴,没头没脑地乱亲。
姜裴挣扎着将人推开,唇色艳红,眼底水色潋滟,气喘吁吁地瞪他,“又发什么疯?”
沈澍看着他这幅神态,下腹好似着了火一般,一股脑地窜上去,烧得他唇舌发干,脑子都好似停了转。
“哥哥,”他往前两步,带了强势地将人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姜裴肩头,喃喃道,“哥哥今天给我打电话了。”
“还叫我回来吃晚饭。”
“说了那不是我。”姜裴抬起手,抵在他手肘处推他。
沈澍只当作没听到,凑到姜裴耳边,呼吸热辣辣地扑上去,烫得那一小片皮肉绯红,“以后天天打电话给我,好不好?”
“哥哥,”他叫姜裴,像是哀求,又像是命令,“打给我。”
黑暗里,他看不见姜裴面上的神色。
也就没能发觉,怀中人异乎寻常的冷静,与听到这句话时微微颤动的长睫。
第52章欲来
那天直到最后,姜裴也没有给出答复。
他似乎吝于向沈澍作出任何确切的许诺,好或者不好,都不愿意开口,只肯叫人去猜。
简直像是惩罚。
沈澍爱他,又忍不住去恨他。
恨他捉摸不定,皮下的腔子里藏了一颗看不见的心,忽上忽下,将人全副系在上头。
叫沈澍脱不了身,偏偏又甘之如饴。
之后的每天下午,三点左右时候,熟悉的铃声总会从沈澍手机里响起。
像一场心照不宣的事项,当事两方各怀鬼胎,没人能给出准确的定义,都试探着,猜测着,殊途同归地进行下去。
沈澍将电话夹在耳边,絮絮地缠着姜裴,问他中午有没有好好吃饭,吃的什么,问院子里那株挂了骨朵儿的鸢尾今天开花了没。
电话另一端,姜裴的声音很轻,吐字缓慢,带了点午觉刚睡醒的懒散。
他鲜少主动说话,只在沈澍一样样的问题后吐出几个字眼当作回答,仿佛每日拨响电话的另有其人一般。
有时被问得烦了,性子上来,电话便直接撂去一旁,再不肯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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