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儿有资格打他呢?她的眼泪掉下来,人也坐回了椅子上。
江韧冷笑,“鳄鱼的眼泪。”
“你闭嘴!我没有哭!”
“你哭不哭都不管我的事儿,你后不后悔也跟我没关系,不必在我跟前装。”
郑思宁呵呵的笑,“我没想让你看,你滚吧!”
江韧抽完烟,正好巡捕进来带人。
江韧起身,郑思宁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他站定,余光看过去。
“你以为抓了我就可以赎罪了?你以为你用这种方式,你做过的那些事儿就可以抵消了?放心吧,你这一辈子都得活在懊悔和痛苦中。”他拉开她的手,“你把我想的太重要了,我其实什么都不是。”
……
盛骁接到巡捕局来的电话,得知了郑思宁和江韧的事儿。
他没有了解太多,只说公事公办,就挂了电话。
他讲电话的时候,袁鹿就在旁边。
“这在国外的案子,国内也可以判刑?”
“判的比较低,我让他们跟尼国那边联系了,可能会送过去。具体的我也没问,总之公事公办。”
袁鹿说:“郑思宁去自首了?”
“不知道,不管。”他余光看她一眼,“你想问的是郑思宁还是江韧?”
袁鹿笑了笑,“我确实想问关于他的事儿。”
“郑思宁是人证,她自首,说出来的话都是证据,她说江韧是主谋,他自然脱不了关系。”
“可其实他也不是主谋,最开始绑架你的不傻逼他们,是姓潘的。郑思宁到最后也没有说实话,她只是想拉江韧坐牢,你说为什么?”
盛骁显然不想讨论他们,脸色沉沉,没有回答她的话。
袁鹿想了想没有说话,有些话可说有些话还是不可以说的。
其实她并不想让江韧坐牢,他是有病,也只是一颗旗子,认真说起来,盛骁能有机会脱身,跟江韧也有点关系。
因是他,果也是他。
袁鹿去洗手间时,给万岁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江韧的事情,从万岁那边了解江韧是被齐辛炎放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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