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总,今天心情很不错?”陈屏将手边的衣服递给他。
商湛拧眉,他好声好气反问,“有吗?”
陈屏:“……”
若换做是平时的湛爷,他是连大气都不敢出的。
“邵氏还有几天的日子?”商湛收敛脸上的幸福,他来燕京不是为了着手处理自家公司里的事,而是他布的已经在蚕食着本就摇摇欲坠邵氏。
他也彻底失去耐心,想要扯掉那根钓大鱼的线,他本想掣肘邵廷惟,给他摁着,看他要死不死苟延残喘的模样。可他现在后悔了,像邵廷惟这样的人,这辈子应该待在地狱里才对。
陈屏敛声屏气斟酌了几秒,他挑了挑眉,认真的给出回应,“税务局里的人昨天刚进场,今天好几个检察官将邵廷惟里外调查了个遍,警察还出动三名,几家有名的杂志和记者已经闻腥而动,恨不得他们塌楼。”
“但不出意外,邵廷惟会被保释。”陈屏冷静地分析,他笔挺地站在商湛身边。
闻言,商湛挑了挑眉,他勾唇笑得阴冷。
站在往来频繁的机场里,商湛驻足脚步,他靠近陈屏耳边低声耳语了两句。
还没等商湛说完,陈屏便拧紧了眉,而后他点了点头回应,自己会将这件事办好。
岌岌可危的邵氏,沉浮在商海里,只要有人愿意抛出橄榄枝,那就还能多几天活头。
邵廷惟不相信胳膊拧不过大腿,他都已经差点能与商湛比肩了。
所以,他不甘心。
财政上,他没有问题;检察官与警察人员来,他又没犯错,他们又没有证据;至于记者,那些人跟苍蝇似的,都是些空穴来风的家伙,有什么好怕的呢?
他连死都不怕,怕别人的三两句话?
怕别人的拳头?
他可不是商湛那种脸比纸还薄的太子爷。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没了邵氏,只要他有钱,那就还有东山再起的那一天。
他怕什么?
就在他沾沾自喜商湛奈何不了他时,似噩梦般的绯闻如同雨后春笋那样肆意疯长。
曾经被他欺辱过的姑娘,公司内涉职场骚扰的姑娘,都英勇地站了出来。
有一个姑娘曾经因为邵廷惟拉皮条被邵氏的高层性侵过,邵廷惟更是与无数女性产生过关系,甚至还用药迷乱过实习生。
宏伟而壮阔的邵氏大厦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是燕京城里最大的藏污纳垢之地。
这场爆料如同被打翻了的多米诺骨牌似的发生连锁碰撞反应,十几个热搜挂在各个软件顶端,起底邵氏内部关系的帖子持续飘红。
邵廷惟更是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警察带走。证据链与照片视频警察都不用自己找,网上的内容真实得要命。
但商湛还是让陈屏亲自将内存多达五个g的视频和照片发给警察,网络上曝光的只是冰山一角而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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