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控制他的一切,让他再也不能离开。
床铺皱了,堆起一层层的卷,冰冷的面具横亘在两人之间,鼻息似乎都沾上了面具的温度,不过很快恢复,取而代之的是血腥味。
没有缠绵暧昧,也没有调情小意,除了带着撕咬的行径……他们在争斗,而这场角逐中没有胜者,只有两败俱伤。
沈栖霜侧脸紧贴床铺,背脊被按着,头发散在后背衬得皮肤更白,几缕凌乱垂在侧脸,吃进嘴里。他揪住褥子,美艳而苍白的脸上流露出狼狈。
他习惯了掌控者的姿态,可以退让却不许屈服。
这次却不行。
辛妄扣住他的肩膀按在怀里,“你从来不信我们会做完是不是,你没打算跟我有关系。你就是像这样,把我当一个可有可无的玩意。”他咬着耳骨,轻声道:“有恃无恐?我知道,你想在上面,要是放在前几年,什么都依你……”
“现在,也可以。”
……
清晨。
辛妄早早醒了,他穿戴好坐在床边,一床被褥乱的不像话,他不收拾就让沈栖霜躺着这样的床上。他静静看着,到时间要走,又拉起沈栖霜的手放在唇边碰了下,嫌弃又满足地说道:“真脏。”
离开境界,他化成沈栖霜的模样,替代他上朝议事。他学得很像,没人怀疑,只是朝政之事他所知寥寥,幸好朝中有人能出主意,避免众人都指望他。
沈青梧也没发现,下朝后还关心问他身体是否好些了。
再回去已是晚上,
境界随他心意而化,亘古不变的白日或者黑夜都可以实现。辛妄推门进入房间,屋里安静地有一丝不寻常。一只胳膊从床边垂下来,人还在……
他几步走到床边,掀开帘子,试探着触沈栖霜的额头。
——发烧了。
其实他刚走不久沈栖霜便开始发热,迷迷糊糊伸出手时还以为在宫里,想让人倒水。手伸出去捞了个空,只好无力地垂在床边。
辛妄看他烧得厉害,伸手覆在额头用灵力降温,又默念口诀收拾了床和屋子,几乎没有需要他动手的。待一切差不多了,辛妄收回手,听见沈栖霜极小声说着什么。
一整晚还能出声算不错了,辛妄没听清,凑近了仔细听他说了什么,耳朵几乎要贴在唇上。
于是很小声又带着点委屈的声音传入耳中。
“王八蛋——”
果然不是好话,
辛妄正要坐起身,忽然被咬了一口。
沈栖霜意识不清醒,还能知道身边有人张嘴就咬,昨晚清醒的时候不知道下嘴多狠。不过他咬得越狠自己也会疼,两人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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