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走了。”说完,我就扯着卓悦离开。
路上的时候,我原本打算把洗手间的事儿完完整整告诉卓悦,想了想,觉得算了,因为这会的他对我的事情太较真了,指不定要怎么发作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回去后已经很晚了,卓悦要在下面开业,我就一个人上楼了。
因为刚才的遭遇,让我不免有点心慌,于是我洗漱完毕后,又把门窗好好检查了几遍才睡觉。
我没有深睡,一直眯瞪着,没有完全丧失意识。
可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听到“咚、咚、咚”的三声,就像是钟表到了整点发出的敲击声一般。
我揉了揉耳朵,嘀咕了一句后,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
不对!我猛地坐了起来,卓悦的卧室什么时候有钟表了,而且这大半夜的,也不可能有闹钟报时。
我感觉后背凉凉的,正想下床,尖锐的电话铃声却再次刺破了我的耳膜,响得又急又促,震得我一阵不耐烦,抓起手机大骂,“搞什么,大半夜的发神经,自己不睡也不让别人睡?”
那头没有回答,就这么静静得通着电话,我却什么都听不到。
我看了看手机屏幕,是本地号码,“推销?还是熟人,说话!”
回应我的还是一片寂静,我感觉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气,仿佛有种莫名的恐惧从电话那头传递了过来。
就在我僵持不住,想要挂断的时候,一个缓慢悠扬的声音却突然响了起来,慢吞吞的音调,带着点阴森,“门外有人。”
“有你妹!”我爆发得喊了一句挂掉了电话,身子却不由得滑在了地上。
刚才那个声音跟刚才我在洗手间听到的一模一样,而且它依然带着一种特别近的感觉,每个字都仿佛贴着我的耳朵说出来似的。
我捂着胸口想稳住心跳,门外却又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咚、咚、咚”。
每一下都极其富有节奏,不紧不慢,不缓不急,却带着一种致命的压迫力,仿佛正悬在我的心头,一下一下得撞击。
我的大脑变成了一片空白,所有的动作都只能受本能的驱使。
我下意识得退回到温暖的床、上,蜷缩成一团严严实实得藏在被子里,颤抖着身体想要给卓悦打电话。
这时,门外一个沙哑的声音,如同唱戏的人捏着嗓子般机械得问:“里面有人么?里面有人么?”
我不敢回答,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手机上,它却一直显示着正在拨通的页面。
“里面有人么?”分不清男声还是女声,它像个复读机一眼继续问着,而我像是被催了眠,猛地响起之前那个声音的话,“没人。”
可我刚说了一个字,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死死堵着,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突然间,“吱呀”一声,原本被关得好好的门被打开了,一阵哒哒的脚步声慢慢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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