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露白又指点了粉彩和珐琅彩的烧制,这两种釉色朱露白的前世都要到辫子朝廷才会出现,她只给个大体方法,还需匠人摸索,但她给的方法无误,匠人多摸索几次也就弄出来了。
这下子杨先生都惊叹,“这东西能卖大价钱!”
他看向姜薄,“将军,夫人大才!”
姜薄微笑,“还行吧,妇道人家,也就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
然后就烧制,出来后朱露白拿去自己的铺子里尝试卖,没备多少,卖光了在给货,样品不卖。
很快就有人打听,想要进货,价格非常亮眼,让人心潮澎湃。
自然也有人想伸手谋夺,姜薄把敢伸出来的手都剁了,不光剁手,那是顺着手臂把人都给剁了。
人们马上知道这是摄政王的财路,顿时偃旗息鼓。
朱露白一开始还有些忐忑,最后发现没人找她,于是就高兴了,待结账,她喜的抱着银子一个个亲下去,小菊都觉得没眼看。
这时京城读书人日渐多了起来,朝廷开恩科,学子们纷纷赶赴京城,因为公布的时间晚了,因此考试时间也往后挪了,就是为了多等些人。
现在的读书人不能说一半家里都有钱,最起码三分之一都是家境殷实的,因为家徒四壁的人家根本念不起书,更不能让人进京赶考。
穷书生当然也不少,这种穷和赤贫还有距离。
有钱的学子们在京城或是有自家宅院,或是定了客栈,还要开文会买东西,给京城很是贡献了一把gdp。
朱露白的瓷器就大受追捧。
如今她也不只在自家铺子里买,只要商量好了分成,好些店里都有她的瓷器。
粉彩和珐琅彩具都色彩艳丽,光彩夺目,在如今淡雅为主的瓷器中很是特别,各地学子有买了自用的,也有给家人购入的。
若是家里有姐妹正好在置办嫁妆,这些器物就更合适了。
朱露白赚钱赚得无比欢快
她对姜薄道,“要好好赏贺管事,没有他,我这东西不能这么快产出,如今供货稳定,也是他管的好!”
姜薄,“……你说的是。”
其实功劳是我的!
朱露白在算账,史嬷嬷找来了,不为别的,为的是小菊的婚事,“年纪一年大一年,娘子可得放在心上,女孩子家的,留来留去留成仇。”
朱露白愣了一下,“可,给她找什么样的呢?”
朱露白是真舍不得小菊以后灶台锅边服侍一家大小,自己熬成黄脸婆。
史嬷嬷还真有人选,“贺管事家的孙子,年岁相当,他家现靠着娘子,岂不合适?”
朱露白道,“小菊是奴身,贺管事却不是,我只是雇他打理庄子,人家会愿意吗?还有,小菊愿不愿意?”
史嬷嬷道,“娘子真是处处替人着想,你是主子,你给小菊婚配天经地义,贺管事那里问一下也不费什么,若是人家愿意,给小菊放不放身都是娘子一句话的事。”
史嬷嬷觉得小菊还是不放身的好,放了身,看似自由了,但没了主子管吃管喝,以后全得靠自己。
朱露白虽然身份不高,但她有钱,人也好,必然不会看着小菊落魄,但放了身,那还真就管不了了。
朱露白道,“我问问小菊,若小菊答应,嬷嬷再替我问问贺管事。”
史嬷嬷一口应下。
朱露白叫来小菊,和她说清楚,又道,“别不好意思,你就是不嫁人,我也愿意留你一辈子的,只我不能强留你,我希望你以后过的舒心顺遂。”
小菊红了脸,想了想,“他家……能看上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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